手抱住有些軟下去的木瑾之的雙腿彎彎,直接將木瑾之整個人抱起來繼續佔(河蟹)領小皇后,讓木瑾之叫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讓人熱血沸騰。
這樣的姿勢自然很累,穆惟做了一會兒,便暫時退(河蟹)出(河蟹)來橫抱起有些渾身發軟的木瑾之,直接走出浴室,來到床上,繼續壓著木瑾之享受起來。
這天晚上,穆惟像是吃了興奮(河蟹)劑一樣,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深shen淺qian,將木瑾之裡裡外外都啃了個遍,直到最後木瑾之完全虛軟地趴在了床上,連喘(河蟹)息的勁兒都快沒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暫時罷了,放過了木瑾之,將精(河蟹)華留在了木瑾之的大腿根部上,沒有發(河蟹)洩在木瑾之身體裡,因為他想木瑾之可能已經累得沒辦法再做一次清理、再洗一次澡了。
終於結束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河蟹)事,穆惟用紙巾慢慢擦乾淨留在木瑾之身上的汙跡,等他掰過木瑾之的身體,卻發現木瑾之早就累得睡過去了,這讓他不由有些暗暗得意,畢竟能把愛人弄得累成這樣,可不就是男性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低頭親了一口木瑾之的唇,穆惟這才走到浴室裡去關還在沖水衝個不停的淋浴,然後開始收拾起大浴缸的混亂。等他將浴室整理乾淨,又刷牙洗漱好,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到木瑾之身邊睡下了。
等穆惟關了燈,他湊過去抱住木瑾之睡著睡著又趴到床上的身體,親暱地吻了下木瑾之的蝴蝶骨,極輕極輕地在黑暗裡說了一句話,“其實今晚有句話你說錯了,你說我不會吃穆龍翔的醋,是因為他對我沒構成威脅。但你不懂,現在的你跟以前不一樣,我沒辦法再像上輩子那樣將你囚/禁起來,你甚至隨時可以對我說分手,所以我只能牢牢看住你,不想讓你在任何其他男人身上多看半秒,特別是長得像穆龍軒的穆龍翔。”
說完,穆惟又親了一口木瑾之的蝴蝶骨,並在上面用力吮(河蟹)吸了個吻痕出來,這才閉上眼睛緊緊挨著木瑾之,安心地睡了過去。
而就當穆惟已然睡熟發出了綿長均勻的呼吸,木瑾之卻在黑暗中睜開了一雙清明的眼睛,他翻個身面對著穆惟,笑著罵了一聲,“傻子!沒見過比你更你傻的帝王了,為了個男人什麼都不要了,連帝王的臉面都不管不顧,還吃也許是你自己不知道多少代後代的醋,真是沒臉沒皮。”
不過罵完,木瑾之眼神卻更加柔和了起來,他撥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決定原諒穆惟這次的過分,但一次歸一次,以後穆惟若還敢將他壓到腰都直不起來,只能趴著睡,他一定會給小皇帝一點顏色瞧瞧,要不然小皇帝都以為他這一代男後的威名是紙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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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捆綁、古裝,浴室play都有了,下次寫啥捏?制服?哈哈,不錯,就這個!
。。。繼續改一下,這次應該不會再被鎖了,憂桑
☆、38·番外:南風
養“穴”之道;貴在長久;精於藥材。穆龍軒自從得了天下間最好的養穴方子,便日日堅持為穆瑾之養那銷魂之處;外養全是他親自動手;內調則全權交予老太醫,堅持不過數月,穆瑾之面色已然變得愈發紅潤;後處也漸漸顯出寶穴之風采,溫暖、滑潤、緊緻;張弛收縮之間;可謂天賦異稟;堪比那專吸男人精氣的狐妖之流。
然而,穆瑾之最讓穆龍軒心癢難耐的,卻並非這最銷魂之道,而是穆瑾之雖然身體敏感又易情/動,面容卻多半是清冷麵無表情的,最多僅在實在難耐之時會哼上幾聲,隨之白玉般的身體就會染上一層誘人的紅暈,蠱惑之極,每次都能讓穆龍軒立馬化身虎狼,全線丟盔棄甲,只想死在穆瑾之這具讓他心動神往的身體上。
說到外養,主要是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