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芽放到床上,簡單的檢查之後為芽包紮,出了門隨便抓了一個人託對方通知醫院來派人一趟,水門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出發。
他知道,該隱從不喜歡卡卡西,即使喜歡也是那種愛屋及烏的喜歡。
不論是否喜歡都會用心的對待,卡卡西對他們來說是對旗木大人感恩的存在,所以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奪走。
“請等著我,卡卡西。”
他在口中默唸。
他是波風水門,風屬性查克拉,擅長近戰格鬥,對於快速的戰鬥節奏的偏好在這個年紀已經初露鋒芒,可他還有一點,那是沒有人知道的。
並非他有意隱瞞,只是沒有必要。
他還是一名感知型忍者。
——雖然比不上中山一族的秘術,但從不落下基本功的水門還是很強悍的。
窗邊落著一縷紅髮。
水門輕輕掬起,這情景他無比的熟悉,只是手中這髮絲比那日的更加深沉,深色的猩紅,比靜脈裡渾濁的血液更加的嘔人。
…
不會的。
水門這樣告訴自己。
先要找到該隱。
是的,先要找到該隱,如果是這樣,說不定最危險的是該隱,卡卡西只是一個嬰兒又沒有身穿什麼秘術,也許敵人貪圖旗木家的刀法,那也不是一個嬰兒能夠學到的。若是想得到什麼,也絕不是從卡卡西身上。
他扭身一躍上了樹梢,尋著那股氣息追著該隱而去。
那是一座有些荒蕪的庭院,雜草叢生,卻又有著隱隱的規律,水門沒有該隱的詩人情懷,他沒有多看一眼,只是看到門口站著的人。
那個男人,冷清的劍眉,殺氣畢露的雙目。
男人在門口轉了一圈,猶豫了一下,沿著一條若隱若現的血跡跑了出去。
也許敵人在等,水門沒有選擇硬闖,他繞到後門。
外牆的牆壁已經坍塌了不少,他不費吹灰之力進入了外院。進來了才知道,這裡還挺大的,外院之內還有一道圍牆,之後才是內院。
該隱在那裡面。
是的,他在那裡。
在樹蔭不被注意的角落,一隻大大的黃狗溫順的趴著,正舔著他的傷口,目測有一寸多長的傷口,哪怕丁點的血腥味都沒有流露出來。
水門兩步衝過去,他不敢開口,怕驚動敵人,心中驚疑不定。
這裡可是幸子的家,那樣喜歡著該隱的幸子的家,該隱怎麼會在這裡出了事情?
若他的猜測正確,那麼這個陰謀將是多麼的可笑。
【別想太多。我相信她。】
意外的,該隱用唇語這樣對水門說。
他抓住水門的手,心疼的發現入手的一片冰冷。說出去的話不知道到底是為了欺騙誰,可他知道,現在必須說。
不想讓水門的心被汙染,所以他必須說點什麼。
【幸子只是孩子不是麼?別想太多,水門。】他說。
水門點了點頭。
他反手握住該隱的手,那狗的唾液似乎能加速傷口處血液凝固結痂,該隱的身體失血並不厲害,卻也隱隱的發冷。不自覺的,水門握的更緊。
【外面的血痕?】
【我讓另一隻帶著我的一些血跑出去一段,然後取消了通靈術。】
【謝謝。】突兀的,水門這樣說。
該隱卻好像明白了,輕笑,換了個話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出事了的?你這麼遲鈍,一定不是自己猜到的吧?】
【……嗯…卡卡西不見了,家裡受到了襲擊,我懷疑…】
我懷疑,是針對你。
很擔心所以來看一看。
水門的話讓該隱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