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痂了,在敷這種草藥已經沒有效果了。
“敖亞卡,那是給納尹治傷用的。”奧斯連忙喊道,身體也是搶先一步奪過那個一直很安分的獸人手中的草藥。敖亞卡拼了命的掙扎,等到奧斯推開敖亞卡搶到草藥的時候,草藥已經被揉碎,流出綠色的汁液,如果給納尹再用,說不定還會感染。
“敖亞卡,你太過分了。”摩尼忍不住大叫,淚水滴落在納萊的胳膊上。“我是族長,你們都得聽我的。”敖亞卡冷笑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
奧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在良久的沉默之後換來的只是無聲的嘆息。
“唉。”
“敖亞卡,你怎麼能這樣?這可是給納尹治療傷口用的。”摩尼驚叫著看著敖亞卡,蒼白的臉上滑出道道淚痕,猛然提高的聲音已經有了哭腔。這是身為一個母父對自己孩子的疼惜和抗爭。
族長是有優先享用部落中的任何東西的權利。
敖亞卡側過頭,不滿的小聲嚷著什麼。也許只是嘴唇動了動並沒有發出聲音,因為在場的人無論是三千還是提修都沒有聽見他說什麼。在這麼近的距離按理來說提修是完全能聽清敖亞卡在說什麼的。
“敖亞卡,是你父親拜託我們帶你出來的,否則你現在就被蟻族的獸人們殺死了。”納萊淡淡的說道,稚嫩的聲音在山洞中格外清晰。
摩尼和奧斯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孩子,顯然他們並不明白為何納萊會知道這件事。
“納萊。。。”奧斯出聲叫道,原本還帶著一些假裝歡笑的臉上此時完全被冷漠代替。
奧斯慢慢走向自己的伴侶將納萊和納尹摟在懷裡,低下頭,濃重深厚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敖亞卡,你走吧。我不想讓你拖累我們了。要不是你的父親是上一任蟻族族長,就憑你和獅族人勾結,也會被逐出蟻族部落。又談何新族長呢?”
“你。。。”敖亞卡睜大了眼睛,本來還是很清秀的臉上已經完全扭曲,茶灰色的眼睛怒視著納萊一家四口,“奧斯,你可別忘記答應過我父親什麼。你說要保護我到翼虎族部落的。”
“呵,像你這種叛徒,我們當時就不該心軟。”奧斯抬起頭來,再看他臉上已經不見剛才的忍讓,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的神情。奧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和伴侶良久才轉過身來將他們往提修的方向帶了帶,與敖亞卡拉開距離。
看到這一幕,提修的嘴角向上揚了揚,嘴角的肌肉完全處於緊繃狀態。
“我們先走了。”提修淡淡的說,只是摟住三千從奧斯身旁經過。
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提修和三千離開,就連離提修最近的三千也沒想到提修會突如其然的出手。
“啊。。。”
慘烈的聲音迴盪在山洞中,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時敖亞卡已經捂著自己的右腿躺在地上打滾。紅色的鮮血不停的從他的右腿噴湧而出,不一會就濺溼了地面,發出腥甜的味道。
一時間只有敖亞卡在低低的呻。吟。巨大的疼痛感連讓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們走了。你們快點離開這裡。朝東南方向走吧。說不定你們還會遇到出來捕獵的翼虎族獸人。而且,獅族人一般不會進入那裡的。”提修說道,轉身離開。他沒有說的是東南方向更容易出現強大的魔獸。翼虎族同樣是好戰的部落,只有更加強大的魔獸才會吸引更強的獸人去捕捉,當然,納萊一家獲救的機率會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