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爹爹的女兒!”
蕭逸雲眼神一黯,聲音帶了些冷意:“誰跟你說的,夏子厚是不是。”
茵茵哭道:“你別怪他,上次在皇宮裡遇到我看他看我的神色不對,我讓青姐纏著他問到的,他也是被纏著沒辦法了才說的。逸雲,你告訴我,這事是不是真的?”
蕭逸雲抿唇,終究還是道:“是真的。”
雖說知道這事不會有假,可她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當事實血淋淋地擺在眼前時茵茵痛苦難當,她從未像今天一樣希望蕭逸雲對著她也會說謊話,希望他在下一刻告訴她其實他都是胡說的,可那不可能,一切都是真的。
茵茵失神地喃喃著後退:“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蕭逸雲心中大慟,該死的夏子厚,這點事都瞞不住,他還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告訴茵茵真相,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先透露了。蕭逸雲眼中透出狠厲。
伊人嬌裡,正抱著頭牌啃著美人粉嫩嫩唇的夏子厚突然推開抱著的女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惹來美人的惱怒。
“喲,夏大爺是美人見多了媚娘已入不得您大爺的眼了,連風花雪月的事都無心與奴家一道了?”
夏子厚趕忙上前摟住美人,連聲道:“怎麼會,怎麼會呢,媚娘是子厚見過最美的女子,就算是再多的美人在子厚面前子厚都不會多看一眼。”
媚娘伸出手指戳著夏子厚的胸膛,嬌嗔道:“牙尖嘴利。”
夏子厚將人抱起往床榻走去,調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是莫要浪費這大好時光的好。”然後又輕聲嘀咕一句:“還不知道能不能逃出主子的魔爪,還是先自我寬慰一番先。”
……
洛梅居
蕭逸雲上前握住眼前女子的肩,語氣帶了些焦急。
“茵茵,你別這樣。”
“我怎麼能不這樣,我近二十年的生命竟是笑話一樁嗎?”
“不是笑話,你就是你。”
茵茵驀地想到什麼,急切地抓住蕭逸雲的衣襟,急急問道:“逸雲,當年是爹爹暗中託付你們母子照顧我你才對我那麼上心的,如今我都不是爹爹的女兒了,你會、嫌棄我嗎?你還要我嗎?”
蕭逸雲輕撫她的頭,然後把她攬入懷中,聲音輕柔道:“傻丫頭,原本照看你是受了你父親之託,可十多年的感情是屬於我們的,若不是對你喜愛,要照顧你隨便找人護著你就是了,我手下也不缺這個人手。茵茵,上一輩的恩怨不會就此讓我們的感情生變的。”
“真的嗎?”
“嗯,真的。”
茵茵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她緊緊抱住蕭逸雲的腰,心裡一時漲得滿滿的,只要蕭逸雲不在意她的身世,只要蕭逸雲屬於她,其他的她都可以不在乎。
之後趕來守在院外的瀟峰感慨萬分,他家主子也不是不解風情的,若是能把對待茵茵小姐的柔情分出一絲給王妃,不也就沒那麼多事了麼。
等茵茵平靜下來後蕭逸雲將她帶到洛梅居的主臥裡,開啟裡面的暗室從裡面拿出一封信,信封雖然被儲存得很好,但泛黃的信封顯示它的年代久遠。
“這是你父親出征前留給我母妃的信,或許那時他已預感到了什麼,他說若是他回不來你們母女倆就拜託我們多加照看。這信若是有一天你出了什麼事我們再開啟,他那時便是怕有一天你的身世若是被揭曉我們會受不了,這信我已看過,你也看看吧。”
茵茵手有些發顫地接過信件開啟細細讀來,那一個個熟悉的字型和那一句句直刺入心的話語讓她的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落下。
原來爹爹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世,爹爹常年出征在外,和母親又一直沒有個一男半女,深閨孤寂,一次外出遊玩時遇到土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