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非常高興。
天邊出現一道亮光,道衍劍又急速飛了過來。只是還沒靠近,金色大鐘又好像穿越了空間一般,直接出現在它身邊,身子一扭,“啪”的一聲,道衍劍又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虛空,這一次速度比之前更快,怕是被拍的更遠了。
拍飛了道衍劍,金色大鐘嗡嗡的響著。對著太陽星直接飛了過去。
鬥姆元君宮。
邋遢老頭不緊不慢的吃著東西,鬥姆元君則是在深思什麼。似乎有些擔心。
“你不用擔心他,我打包票他肯定死不了。真要死了也是我的原因。跟你沒關係!”邋遢老頭唾沫橫飛的安慰道。
鬥姆元君搖了搖頭:“那口鐘在裡面,認得道衍劍,自然不會讓他出事。我只是在想陳磐當年到底在想什麼,我以為他只復活了我一個,沒想到不是。”
邋遢老頭愣了一下,將嘴裡的東西吞下去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我曾也以為他只復活了我一個,可並非如此。不僅是還有你,他居然連他也復活了。”
“而且根據我這麼多年的推測,他本有能力可以直接復活他幾個兄弟。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了復活需要耗費他大部分力量的那個人,並與他定下了這個賭約,以至於讓其他人都只能透過其他手段回來。”
鬥姆元君嘆了口氣:“當年有同心鎖,他就經常作些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我更是猜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了。不過他既然讓我執掌鬥姆元君宮,那我就守在這裡。直到他回來。”
心中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個背影,義無反顧的從這裡,只留下一句話:“我會回來的。”
寂寞是一種比死更可怕的東西,曾經在那片荒涼的戰場。無數的屍體中,自己用偷偷藏著不敢示人的思念撐過了一百多年。
本以為那已經是自己做到的極限,如今卻又要因為這句話。在這清冷的鬥姆元君宮支撐千百萬年,甚至更久。
只是每當想起那個疲憊的身影。她就感覺自己還有繼續的勇氣和動力。
邋遢老頭嘆了口氣,自嘲般的搖了搖頭:“那臭小子是真把我當白工了。只說讓我幫他贏下這個賭約,卻連賭的什麼都不告訴我。雖然我隱約能猜到他想幹什麼,可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相信他做這些事情定然是有原因的。而且那人也的確一直守著諾言沒有做破壞賭約的事情,相信結果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鬥姆元君神色黯然,沒有再說什麼。
洪荒大陸,長宜山。
一頭白髮的羅睺站在一棵大樹上,遙望前方,一臉肅然,似乎在思索什麼。許久之後,隨手一翻,手中出現一個灰色的圓球,裡面滾動的強大的能量,依稀間,可見一個長著蛇頭和龜首的妖獸在做大聲咆哮的模樣。
看那樣子是想掙脫圓球,可惜毫無作用,甚至連一點氣息都發不出來。
“當天差點就讓你魂飛魄散,徹底消失了。好在我感覺那樣太浪費了,把你留了下來,不然我如今又哪有機會湊齊四象之力呢,你說是不是,玄武尊者!”
將圓球一收,羅睺看著前方一臉微笑。身形開始蠕動,不斷變化,不多時,竟是變成了一個面容清秀,下巴長著黑色長鬚的男子,就連氣息也變成了仙族氣息。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傷疤大漢,羅睺眼中紫芒閃過:“在這等我,不要讓別人發現了,我要去給始鳳送點東西了。”
縱身躍下,往梧桐宮方向而去。
梧桐宮,凰後居。
凰後面色死灰,比以前更加難看了。始鳳坐在窗前抓著他的手,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凰後終於是悠悠然的醒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