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你這樣的。把一隻狗慣肆成這樣的。”胡秀蘭說道。
來福聽了有些不高興,衝著胡秀蘭汪汪叫了兩聲。
“還真成精了,我說你兩句也說不得啊!”胡秀蘭倒是沒有真以為來福能夠聽懂人話,只是以為湊巧而已。
“來旺,你還走不走啊?”趙玉龍這個急於在羅瑾萱面前表現的農村新青年有些等得有些著急了。
“催個魂啊?你不知道自己先過去?”來旺說道。
“我就是要看好你。這事情指定是你搞出來的。只要我看好了你,這‘鬼’就出不來了。”趙玉龍越說越是覺得自己聰明,一下子將這樁疑案給破了。
“真不知道你有沒有腦子!我為了搞這鬼名堂,得走幾里路的山路,然後在這裡搞名堂。還連續幾個晚上,我不用睡覺麼?”來旺搖搖頭。
“趙金貴說,他上山的時候,你還在睡覺。也就是說,你每天都是睡到十點多。為什麼會起得這麼晚?原因就是晚上睡得太晚了。你在山神廟裡又沒有什麼消遣活動,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你晚上有事情。我敢肯定,你一定是晚上跑到屯裡來了,在何碧清家裝神弄鬼。何碧清家的鑰匙是你給羅領導的,誰也不知道那鑰匙總共有多少套。你定然是留了一套,以方便出進。這也是為什麼每天張小芬說每天大門門窗關得好好的,但是晚上卻好像被人開啟了。”趙玉龍應該是看過不少偵破小說。
來旺眼睛瞪著趙玉龍看了好幾遍。
“是不是被我說中了?”趙玉龍得意地說道。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的想象力是很豐富的,我一直以為你腦袋裡沒有腦漿,看來是我錯了。不過,你還不如沒有腦漿呢。”來旺說道。
“來旺,你彆嘴硬。遲早我會讓你露出馬腳來的。”趙玉龍說道。
一到晚上,村子就安靜了。村子裡的年輕人大多已經出去打工去了。到了晚上,大多守在家裡看電視,也不像以前一樣,跑出門四處溜達。趙家屯唯一的聲響便是不時響起的犬吠聲。
來旺與趙玉龍一人拿著一個手電。但是來旺卻沒將手電開啟,只有趙玉龍拿著手電四處照個不停。一個老鼠從院子裡溜達一圈,趙玉龍都要照老半天。
“來旺,我爸可是說了。咱們兩個可是來守夜的,不是讓你在這裡看電視的。”趙玉龍不高興了。
來旺笑道,“咱們主要的目的是要讓羅領導不受驚嚇,現在我不正是做最重要的事情麼?如果羅領導不是個女的,晚上我直接陪他睡,保證一點事情都沒有。”
“來旺,你真是個混蛋!幸好沒讓你一個人過來。”趙玉龍說道。
羅瑾萱也說道,“現在還早,每天晚上都是十二點以後才鬧起來的。趙玉龍,要不你也先坐下來看會電視吧。老是這麼高度緊張,堅持一個晚上可是很累的。”
“看到了不?羅領導也覺得我是對的。”來旺笑道。
“哼。”趙玉龍感覺讓來旺佔先了一頭,心中很不服氣。
羅瑾萱不傻,自然看得出趙玉龍對她有意思。不過她卻沒有放在心上。她是來扶貧的,可不是要將自己的未來綁在農村。說到底,這個一渡水村加上眼前的這個來旺,都只是她從政途中的跳板。雖然來到趙家屯的這些天,她已經感受到農村人的淳樸,鄉村風景的秀美,但是短時間住一下,也許是人生之中美麗的回憶,如果將這個時間延長,就會變成幾十年前的下放。下放青年足足用了半個世紀的時間,才慢慢撫平那十來年的傷痕。
來旺跟趙玉龍不一樣,從小就學會看人眼色。來旺在羅瑾萱眼裡看到的是人家的優越與同情心。所以來旺並沒有像趙玉龍那樣的野望。儘管,看到羅瑾萱白皙的面容的時候,來旺也會產生一些自然而然的聯想,也會產生一個年輕人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