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家,這一點從來都不會改變。”白軍看著侄女果斷的面部表情,就知道此事估計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
“當然,不會忘記的。
這一回真是謝謝舅舅,要不是你前前後後地忙碌,恐怕我根本就不可能把這些事處理好。”許琉璃邊下著青石的樓階梯,邊對著白軍說道,語氣甚是感謝。
“都是一家人,那麼客氣幹什麼。”白軍聽著許琉璃成熟地話,拍了拍她的肩膀,故作不開心地說。
“對了,等爸媽頭七的時候我還會再回來。
其餘的時間就麻煩舅舅了,有空的時候就過來陪陪他們吧!”許琉璃目光帶著笑意地看著白軍,毫不客氣地說。
“這是當然,行了,家裡的事情你們不用操心,我和你叔叔會辦好的。”白軍看著許琉璃嘮叨個不停,打趣著她。
整潔空蕩的房間裡,那些濃郁的生活氣息一點點的消散。
殘留下陰冷,孤獨和寂寞地情感,沒有人氣,是那麼的清冷。
“琉璃,明天就要離開了,會不會不捨得。”顧辰楓看著許琉璃伸出細長的手指將房間裡的物品一個個摸個遍,故意地說。
“不會,離開這裡便意味著我要去接受新的挑戰。
生活的激情已經讓我疲憊不堪,又怎麼有閒工夫去傷悲地想這些事。”許琉璃故作堅強地說,可身體所傳達的卻是其他的意思。
“對了,你和默默說明天要坐車的事情了嗎?”顧辰聽許琉璃嘴硬地不承認,也沒有逼迫她,畢竟她需要時間去軟化自己。
“沒有,等會就說。
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一樣會離開。”許琉璃不捨的看著柔軟的沙發,故作淡定的說。
“很大的區別好吧!
萬一明天什麼都準備好了,就準備坐車了,默默說他不要離開,這可怎麼辦?”顧辰楓有些心累地看著許琉璃,真想說她是不是傻,那麼重要的事情居然沒有說。
“好,等會他睡醒了,我就說。”許琉璃受不了顧辰楓的唸叨,不耐煩的點了點頭,突然走到窗戶旁邊。
她剛才好像看到玻璃的窗戶上有一個詭異的人臉,瞪著兩顆大大的眼珠子看著她。
好像醜陋的嘴巴還說了一句話,不過她沒有聽清。
“你又怎麼了,許琉璃,我發現你特別喜歡一驚一乍?”顧辰楓被許琉璃的動作給驚到,看著她猛然跑到窗戶旁邊,摸著亂跳的胸膛說著。
“別說話,你剛才有沒有看到窗戶上髒兮兮的人頭?”許琉璃嚴肅地打斷顧辰楓的話,神經兮兮地問。
“說什麼傻話,大半夜的誰來窗戶旁故意嚇你。
更何況現在是科學社會,你不要迷信好不好。”顧辰楓抱著沙發上柔軟的抱枕,瞥了一眼許琉璃,教育著她。
許琉璃聽到他的話並沒有反駁,她不會看錯,剛才確實是有一個偌大的人頭出現在這裡。
並且它的眼睛上還流著血,殘破的臉缺少了一些東西,就像是被啃咬了一樣。
“叮……”
“琉璃,你手機響了,用不用我給你接聽。”正打算投入到電視裡面的顧辰楓突然聽到自己身旁電話響起來的聲音,對著許琉璃打趣著。
“不用!”許琉璃直截了當的拒絕,這個人臉皮可真厚,他們還沒有熟到那個地步。
“喂?”從顧辰楓的手裡接過手機,許琉璃看著上面熟悉的手機號,溫柔地說著。
“已經弄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們可能就會坐車回去,順便和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許琉璃看著窗戶外黑漆漆的田野,故作神秘地說。
“這麼快,我還以為你要等個幾天,起碼也要頭七結束?”譚琳躺在被窩裡,聽著許琉璃說出來地話,頓時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