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采薇揉著胳膊,嘟著嘴:“什麼是不是,你在說些什麼。”
“那個人,你是不是把他帶回家過夜。”
“什麼!才沒有。我什麼時候帶人回家過夜過!”
方琢之見她抵賴,剛壓下去的怒火騰地升起:“你還敢說沒有,就是你回國的前兩天。”
夏采薇恍然大悟,她起初想解釋,剛說個“不……”,立即疑惑起來:“你怎麼知道的。啊,你監視我!我身邊的人都是你派來監視我的!”她跳起來,怒視著他,也不想解釋什麼。
方琢之眯著眼睛,冷冷地說:“是真的。我太放縱你了,你居然這樣對我。我不會再讓你回去了,你也別想再見到那個人。你就在這裡,在我身邊。”
夏采薇急得大叫:“你休想。方琢之,我就要回去。我想去哪裡去哪裡,就是不在你身邊。你管不著我。”
方琢之鉗著她的胳膊,把她拉近,憤怒地瞪著她。夏采薇也不甘示弱,倔強地回瞪他。方琢之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好笑,就像個乍著毛的小貓,他的小薇總是這樣可愛。他心軟了,一口氣鬆懈下來,放開她,把她袖子擼起來。看到胳膊上的紅印,他心疼地幫她輕輕揉著。夏采薇也放鬆下來,委屈地嘟著嘴。
看著她這樣嬌憨的樣子,方琢之剛才所有的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嘆息一聲,柔聲道:“以前的就算了。小薇,你會慢慢喜歡我的。”
夏采薇低聲說:“我不會的。”
方琢之輕聲而堅定地說:“我不接受拒絕。你休息吧。”他轉身出去。
夏采薇躺在床上,心亂如麻。這些愛都是她的負擔,最讓她不能理解的是方琢之,他做她哥哥不好嗎,為什麼要給她添亂。他好像很堅決的樣子,他說的不是真的吧,他真的不讓自己回去了。哼,腳長在我身上,想去哪兒去哪兒,她憤憤地想。突然,她想起什麼,翻翻帶回來的小包,沒有。她不死心,把每個夾層都找一遍,還是沒有。她以為自己拿出來了,開啟抽屜找起來。
方琢之推門進來,面無表情地說:“你要是找護照的話,就不用找了。”
夏采薇恍然大悟:“你拿走了。還給我。”
方琢之搖頭:“我怎麼還會讓你去美國,讓你和他在一起。小薇,你就呆在我身邊,想學什麼在這裡學也是一樣。”
“不要,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用力跺著腳,淚湧出來:“你不可以這樣做。我要去,就要去。”
方琢之見她哭泣,嘆口氣,上前去輕輕摟住她:“好了,別哭了。除了這件事,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她抽泣道:“我只要這個,其他什麼都不要。” 她晃著他的手衝他撒嬌,乞求地看著他:“桌子,你讓我回去好不好,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以前求你什麼你都答應,這次你也答應我好不好。”
方琢之見她眼神中流露出渴望和乖巧,剛哭過的眼睛還蒙著一層霧氣。她這樣軟語相求如果是別的事他早就糊里糊塗地答應了,現在他只覺得很受挫折。他從未遭受過拒絕,只有他拒絕別人。他的小薇為什麼這麼狠心,她不知道他很喜歡她嗎。他那麼寵她,而她居然不要。他搖頭堅定地說:“小薇,你要什麼都好,只要你在我身邊。”
“不要,不要,”夏采薇見剛才的舉動不成功,生起氣來,甩開他的手:“我討厭你。我不要看見你,你出去,不許在我面前出現。”她把他推出去,鎖上門。
晚上,夏采薇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對策。這次看來和方琢之是說不通的,找秦逸吧,他一定有辦法,明天就給他打電話。她放下心來,她覺得,只有想辦法,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被殃及的池魚莊楷
秦逸知道方琢之這兩天不高興,他覺得很費解。采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