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很想你,好幾個月都沒見到你了。反倒是他可以經常見到你,我都有點嫉妒他了。”
夏采薇咯咯地笑:“周遠,等我畢業了不是就可以天天見面了,只有一年時間了。”她嘆息:“你不知道,我做夢都想見你。被作業弄得焦頭爛額的時候,真想不讀書了,到你身邊去。周遠,你說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對不對。我再也不想受這種煎熬,只能想你,不能抱著你。”
聽她這麼說,周遠只覺得心中蕩氣迴腸:“薇薇……”他只這麼喚了一句就不知如何說下去,但是他知道她是懂他的。
夏采薇向周遠保證很快就會去他那兒。誰知這很快居然也有將近一個月,因為方琢之始終都不肯好起來。弄得最後夏采薇非常擔心,怕方琢之有什麼後遺症,併發症之類的,逼著他要他去醫院全面檢查。方琢之無奈之下,才慢慢好起來。
見他身體漸好,夏采薇心情無比舒暢,而方琢之看她高興的樣子,忍不住酸溜溜地說:“你要去他那裡。”
“啊?啊,對呀。我開學回來再來看你,你這段時間要聽醫生的話,別犟脾氣。”
開學,方琢之恨恨地想,離開學還有兩個半月,我實在受不了那個小子了。
你未必有這個福氣得到她
夏采薇見到周遠自是高興,兩人細述久別後的生活。一番纏綿後,周遠抱著夏采薇問道:“薇薇,你不覺得和方琢之接觸太多了嗎?”
夏采薇沉吟半晌:“就是這次他出車禍我一直照顧他,家裡的傭人他都不滿意,只好我來。其他時候也只是偶爾見見。你是不是不喜歡。”
周遠笑笑,道:“不是因為這個。我怕你的姿態給他一種誤解,誤以為你會重新接受他。你該知道他是多麼執著的人,如果他這麼想,一定不會放棄。”
夏采薇想到方琢之病中的舉動,嘆氣道:“你說得對。我也做得不夠好,態度過於含糊。你知道,他那樣對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不傷害他。”
“你已經傷害他了,再給他希望只會傷害得更深。”
夏采薇黯然道:“是這樣的。周遠,你總是看得比我清楚,我以前就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別人。為這個,我們總吵架,不過現在不會吵了,我們都成熟了。”
周遠臉稍稍變色:“薇薇,你剛才在說什麼!?”
“啊,”夏采薇回過神來,趕緊否認:“沒說什麼,我說你說的對。”
周遠已經到M公司正式上班,夏采薇不能再像從前一樣跟著他去。白天在家空閒時間太多,她只好自己發掘娛樂。周遠只有一部車子,他開去上班後夏采薇幾乎寸步難行,她又不喜歡乘公共汽車,嫌上面味道不好。最後她決定要用車的時候就接送周遠上下班。不久,周遠的同事就認識了他的這位美麗的女朋友。
夏采薇想去的地方也不多,無非是博物館和畫廊。她大多數時候還是呆在家中,看書,畫畫。周遠總是怕她悶,她說她喜歡這樣待著,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把滑翔傘帶來。
周遠聽後未置可否,不過幾天后夏采薇就收到一個大大的盒子,裡面是一整套滑翔用具。夏采薇喜出望外,她拉著周遠一起加入了一個當地的俱樂部。她已經飛得頗為老練,而周遠還是個新手。於是她陪著他參加新手的試飛,而他陪著她加入老會員的活動。
幾次後,周遠已飛得似模似樣,夏采薇也送給他一套傘具。她高興地說他們這叫比翼雙飛。周遠漸漸喜歡上了這項運動,因為頗有點刺激而感到放鬆。夏采薇得意地說:“我就知道像你這麼悶騷的人一定會喜歡滑翔的。”
“悶騷。”周遠把她緊緊固在懷中,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略帶些邪氣地笑道:“你居然說我悶騷。”
夏采薇著迷地看著他,臉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