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臉擺出一副鄙視的姿態。

清源妙道真君：“眼淚鼻涕趕緊擦一擦，不然就打死你。”

“……呃。”爺這麼清秀可人你怎麼捨得！

“不難受了？”

被這麼一攪合，似乎是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寧璟情不自禁又摸了摸脖子，然後指了指河永清的墓碑。

“嚎——”

“嚎什麼？要什麼自己去。”

寧璟：“……”瞧瞧這什麼態度？說好的養我一輩子呢！

“昂，嘖嘖。”寧璟拍了拍墓碑。媽蛋，他是想說話，也要看看他能不能說啊。

“怎麼？墓碑跟你有仇？”

“楊戩。”寧璟眨巴眨巴眼睛，含著淚花看著自家主人。“泥垢。”

“不知道你說什麼。”

寧璟摸著脖子：“……突突，呃。”

寧璟打嗝次數超過三次，終於引起無良主人的關注。“你怎麼一直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