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聲音,但是,受到驚嚇的是其他的警衛和狗,年輕的不速之客卻處之泰然。
突然,在警衛的後方,發出劇烈的聲音,每個人的身體為之僵硬。
不等命令,就往洋房的方向躍身而去的杜賓狗和警犬,在幾秒之內就衰嚎四處逃竄。
被擊碎背骨的狗犬屍體,重重地摔落到警衛們的腳邊。
見到慢慢進入視線的年輕人身影,續才露出放心的笑容。
“大哥,你沒事吧!太好了。”
“唉,事情可多著呢!不過你們似乎趕上了最後的一幕。”始身上穿著的,是尺寸不合的警衛襯衫和寬大長褲,看到這副德性,想必也不難推測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錯啊,還穿著打折品出來呀!大哥。”
“別胡扯!那可是我掏光了第一次領的薪水買的——”話說到一半,對上了警衛們噴血般的視線,到底還是苦笑著沉默下來。
在警衛們手上的散彈槍和武士刀,開始緩緩提起時,從他們的後方又傳來嘈雜聲,把人牆劃成左右兩邊。
認出了從黑暗處浮現的人影,高林發出悲傷的慘叫:“大、大人……!”
“是你啊?高林!”老人的聲音裡,找不到一絲的慈愛。高林宛若一隻受到斥責的狗一般,縮著身子抬不起頭來。
“治世的能吏,第一次作戰竟像只亂世的鼠輩!即使在公文上善於調動人事和數字,一旦在無法預知的場合,竟連計算自己步伐的能力也喪失了!”老人的表情改變,飄蕩著自嘲的色彩。
“如此器重你這種飯桶,實為老夫的過失。不,或許應該說是這個國家的人材缺乏,你們方顯得傑出吧!這半世紀以來,老夫只培育出盆栽,似乎未能栽培出一棵像樣的大樹哪!”老人把視線轉向龍堂兄弟身上,擠出不祥的笑容。
“這種沒用的身份和你們的安危交換,簡直就是不成比例。要扭斷脖子,踩成肉醬,悉聽尊便。”
“我可不想減輕您老人家的負擔。收拾這種小角色,簡直是弄髒自己的手。”一說完,始立刻背對老人離去。
“回家啦,兄弟們。”
“喂,才剛到呢!”
“想留下來的話,終一個人留下,我要你也接受人體實驗。”
“……不幹。又不撥給我工讀費。”兄弟們無視於刀槍陣列,一齊邁開步伐,一名警衛靠上來,大聲怒罵。
“好一個口氣狂妄的小子。你們以為大人的寓所是可以隨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雖然語意單純,卻頗具有威嚇的效果。不論是語氣也好。表情也好。手上拿著的武士刀也好,如果是神經正常的人,一定會嚇的手腳發軟不能言語。
但是用在龍堂兄弟的身上,這種行為根本就不被他們放在眼裡。這名警衛當然也不例外。始和續覺得厭煩似地,停也不停地往前走。
倒是好戰的三少爺,回頭對警衛飛了一腿過去。看起來就好像蜻蜓點水般的輕功。
被踢碎一邊膝蓋的警衛,在一聲慘叫之後,往後方倒下去。其他的警衛摒氣凝神,目送著最後丟下一句“我是這樣認為的”,匆匆離去的終的背影。老人面帶苦笑,極力緩和這不像樣的氣氛。
“讓他們去吧。反正馬上又能碰面。若要舉行一場盛大歡迎儀式,這間房子也太小了,而且也無法做好萬全的準備。”
一名慌張地折回的警衛,前來報告龍堂兄弟強行借走停在門內的警衛專用吉普車。
“走遠啦?損失到這步田地,真令人失望。”
“好象朝東京方向開去。”
“沒錯吧?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去?”
“要不要追上去!”
“傻瓜!你想在大都會的中心引起騷動啊?”老人對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