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叫聲響起,混亂爆發了。門被用力地關上,巡邏車的輪胎髮出了尖銳的聲音急速往前進。手握方向盤的是剛剛還顯得精疲力盡的茉理。坐在助手座上的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茉理,你有駕駛執照嗎?”
“沒有,可是還可以開啦!就交給我吧。”
“等、等一下!我來開。我們來換座位。”
“不行啦,沒有時間換了。”
茉理說得沒錯。燃著怒火的喇叭聲從四面內起,意圖包圍被強奪的巡邏車。茉理踩下油門,原本想要擋在他們前方的巡邏車慌忙改變方向。現場響起一片衝撞聲,巡邏車的車燈破了。
“讓開!”茉理大叫。她原本要踩剎車緊急剎車的,可是,卻踩錯了油門。又是一陣衝撞。追擊的一方也因為不守秩序的被盜車的行動而陷入混亂當中,雙方左往右來,不斷地彼此衝撞著。
“呵!三輛巡邏車、一輛機動隊的裝甲車……哼哼,看來倒是挺有精神的嘛!我倒想加入他們呢!”水池半開玩笑地笑著。一邊笑著,他一邊把坐在駕駛坐的部下推開。自己握上了方向盤。他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從原木已經非常混亂的六本木道路跑向外護城河道路的方向。
演出者可不像觀眾那麼輕鬆。前宙的玻璃破了,後座左側的門半開著。車頭燈也壞了看來要甩掉巡邏車群的追擊前往筑波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們去坐戰車!”
餘突然提議道。龍堂家的老麼用力地處下已經半鬆開了的車門,隔著玻璃已破碎的宙於看到了停在路旁睥睨著四周的戰車。
“戰車?”始快速地斟酌著這個提案。
從東京到筑波研究學園都市,走直線距離也有七十公里之遙。如果是高速的戰車,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了。要突破半路上的臨檢也比較容易。
現在還是深夜。在天亮之前要把事情都解決掉也不是不可能的。始這樣想著。他原想朝理性方面的想,可是,或許龍堂一族的血總是傾向於好戰的。第一,在戰後的日本歷史上,強奪巡邏車逃遍的人大有人在,可是,掠奪戰車逃命的卻還沒有過。乾脆就成為歷史上的先例吧?事實上,始難免有這樣的想法。
半報廢的巡邏車把破敗的車門掉在半路上,同時繼續賓士著,然後突然之間就衝撞向戰車,戰車上的人當然嚇了一跳。戰車長開啟了升降口的艙口,探出上半身。
“喂!你們幹什麼?”
飛跳而出的續用一隻手把大吼的戰車長拉了出來,嘴裡喃喃說著“對不起了”,然後把人拋到路上去。就在巡羅車群咆哮著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的時候,四個人已經奪取了戰車。
可是,在戰車內的人卻沒有外面的人料想中的那麼得意。
“對了,誰來駕駛叼?”
“不是駕駛,是操縱。”
“如果大家沒意見的話,就由我來吧。”
其他三個人鄭重而且迅速地婉拒了茉理的要求。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之下,只好由始來操縱了。
“讓我試試好不好?”
一個聲音從車體旁邊響起,看來很擅於交際的臉從艙口探視四個人。始探出了臉和右手,懷疑地觀察著對方。
“你是誰?”
“陸上自衛隊第一師切水池二尉。我對九O式戰車的操控很熟悉。”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呀!對我來說只要有趣就好了。那些偉大的人似乎都不想興起非法武裝政變哪!我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一個人輕輕鬆鬆沒有負擔,請讓我加入這個遊戲吧!”
始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從常識來判斷,這—番話實在不能信任。可是,他們的確需要一個會操縱戰車的人,如果就這一個男人,即使他有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