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納多笑了起來:“朋友,本來想讓你多留一段時間,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留你了,這幾日來,我莊園外面多了一些人,待我清理一下。”
“不必了,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可能還有緹娜,那幫舊教的神棍,可是想著緹娜當什麼聖女。”王啟年也笑了。
“他們敢!這裡是新教區,反了他們。”里昂納多立刻要暴起,他的義女怎麼可能當什麼聖女,再說舊教的這個陋習,新教早已剷除。
過了一會,里昂納多想起了什麼,說:“你一路上走好,我認識魔法學校霍林橋頓,它在那不斯國,過一個海峽就到了,去年霍林橋頓曾邀請我去教學,我沒有時間,答應幫他們推薦一位教師,如果你願意,我給霍林橋頓寫一封信。”
王啟年正愁自己漂泊天涯,沒想到有這樣的好事,便笑著說:“那就不客氣,我正想渡海去看看。”
飯後,里昂納多寫了一封信,封好之後,蓋上自己的印蓋,又加蓋了自己家族的標誌,交給王啟年,王啟年收好,獨自一人,騎馬西行。
一出了莊園門,王啟年感覺到那些鬼鬼崇崇的人跟在他的後面,王啟年裝著看不見,不緊不慢的向西而去,遠處山上滿是白雪,四周都是白色,天空中太陽有氣無力的照耀著,並沒有多少熱量,雪下得很大,雖然停了,但天地間一片雪白。
拉斐爾腳下茫茫的雪海,他站在山巔,他的身畔沒有紅龍修爾,這個地方雪下得很大,雖然天已放晴,但溫度很低,紅龍是火龍,不太適應這裡,另一個原因,好像紅龍要伸級了,近些日子以來,總是懶洋洋的,他乾脆不帶紅龍修爾,他是一個大騎士,對付一個巫妖,還是綽綽有餘。
他看著王啟年騎著馬,手中依然是那根手杖,經過近半年的尋訪,宗教裁判所將兩個人合成一體,啟年·王應該就是巫妖尼克勒斯,他們倆有很大可能是一個人,不管他們是否是一個人,今天就將他斬殺於劍下。
至於宗教裁判所的人,由於是新教區,他們不敢明白張膽,據說這個人還拐帶了聖女,那幫老淫棍,現在是什麼時代,還玩這一套,他才不想參入其中,雖然他也知道聖女還有其他作用,那也是比較黑暗的事。他只負責殺死那隻巫妖,居然上一次趁他受傷,與一個骯髒的吸血鬼想殺了他,他們又不想想,高貴的拉斐爾怎麼可能被他們殺死。
在他的周圍幾里範圍內,另一支小隊伍藏在山谷裡,那不是教庭的隊伍,是哥諾會的隊伍,他們怎麼也在等這個巫妖,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恨?
教庭中來了四個人,三個人是宗教裁判所的人,目前依然在莊園外面,聽說莊園是一個叫里昂納多的死靈法師的,居然和巫妖結識,不過因為是在新教區,他們也不好造次,現在和新教的關係緩和了,畢竟是信奉同一個創主。
王啟年騎著馬,遠遠的發現山頭上有人,正在觀察他,目光如電,在數里外看他時,王啟年就感覺到像刀鋒一樣割過他的身體,王啟年已經認出了這人為誰,該死,創主教居然這麼大的功夫,不惜在新教區動手,自己對創主教的威脅就這麼大嗎?
對付拉斐爾,這個具有加百歷之刃的名稱的傢伙,王啟年很是頭疼,自己勝算不到一層,他是一個大騎士,而且是龍騎士,如果在龍背上,真的很難傷害到他,而他卻任意傷害到他,不過,自己逃跑應該還能逃掉。
王啟年想著,但他還是不緊不慢,他在估算各種可能性,之間的決鬥不僅是個人武勇的體現,更是各種智謀綜合的體現。
王啟年正在騎士向前,突然從山谷之中躥出四人,而拉斐爾沒有動,王啟年知道拉斐爾不屑動手,王啟年一陣冷笑,現在不動手,錯失一個良機,失敗往往就是從不起眼的細節開始。
“你們是什麼人?”王啟年拉著馬的韁繩,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