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承認的。
“我想你還真是看得起我,我要是能找人跟蹤威脅你,前面那三年,能過得那麼悽慘。”
他卻顯然不信:“既然不是,那為什麼那些人卻只要你的裸。照。”
我聞言一愣,瞬間拍案而起怒道:“好你個於慶陽,你居然把我的裸。照給別人,你……今天的記者招待會,你是不想澄清了嗎?”
“那些人不是你派來的嗎?”他瞪眼,咬牙切齒。
我哈哈冷笑道:“我有那能耐?於慶陽,你想威脅我就說,你居然還把我的裸。照給了別人,我殺了你。”
我作勢去廚房拿刀,於慶陽一看我這癲狂的樣子,立刻撒溜的跑了。
直到門砰的關上,我掂量著手裡的菜刀,扔回桌面上,對珍珍說道:“給我做蛋糕吃。”
珍珍嘿嘿一笑,麻溜的開工。
我去樓上補眠,記者招待會沒有那麼快。
等我醒來吃過中午飯,想著早晨時候於慶陽來這裡鬧了那麼一出,便想著為難為難他們,好叫他們知道我這脾氣也不是鬧著玩的。
果然,我悠閒吃著零嘴看電視當頭,公寓的門再次被人敲開。
於慶陽比早晨時見的要好很多,臉色也不那麼蒼白,換了一身衣裳行頭,確實很人模狗樣的。
他立在門口,竟然連半點進來的意思都沒有,冷颼颼中又帶著壓不住的怒火,問道:“你到底走不走?你拿回了照片拿到了那三千萬,還需要我來請你?”
我邊穿鞋邊笑道:“你可以繼續吼我,一不小心嚇到我了,我頭暈那麼一下,這記者招待會你們還要開嗎?”
“墨絢麗,你敢威脅我。”他低吼。
我笑出了聲,指著他道:“我哪敢啊,於大少。”
他聽出我語氣裡的嘲諷,咬牙切齒面色鐵青,卻知道今天需要我做些什麼,竟然生生忍下了。
我佩服得很,去洗手換上鞋子。
珍珍幫我拎著手提包跟在後面,隨著於慶陽去記者招待會的現場。
在車上,於慶陽來幾次三番的跟我說不能露出破綻,給外界人知道我們感情不和的事情。
我的乖乖,感情都沒有,哪裡來的和?
不過拿人錢財與人辦事,反正,有衛輕颺這陰險小人在,他們於家也好不了幾天了!
陰險小人!
我忍不住勾起了唇,卻見於慶陽冷著眼看我,眼眸中那怒火其實從他看到我之後就沒減少。
我嗤笑扭頭,懶得理這神經病。
記者招待會的現場已經非常的熱鬧,因為要跟於慶陽演這一齣戲,我現在暫時只能順著他們的意願,跟於慶陽演這一出夫妻情深。
所以從車上下來,被記者圍堵的時候,我伸手拉住於慶陽的手臂,做出一副有些難受的樣子。
我本來覺得,我的演技已經算是非常的好了,明明恨不得把眼前這人渣弄死,卻還要跟他做出很好的樣子,委實厲害了。
可是跟於家的人比,我這演技真不算什麼。
於慶陽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在我旁邊護著,還說道:“我妻子懷孕身子不便,還希望你們不要擠,謝謝了。”
我咂舌得很,面上倒淡定了下來,在保安的幫助下脫離了這些瘋狂的記者進入會場。
在後臺的休息室裡,有化妝師開始給我化妝,顯露出最好的一面。
柒霖希和于晴走了過來,柒霖希面帶笑容,在我旁邊笑道:“麗麗,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跟媽說,知道嗎?”
假,假得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面對這種人,我是一百萬個佩服,只想說,您老不去當演員真是白瞎了這技能。
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