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記住教訓娛樂場所是壞人喜歡出入的地方。
再說陳木,喝得嚴重超量,又經過劇烈運動,如今已徹底醉過去。他沒知覺的躺在床上。
冬梅花倒是很體貼,她幫陳木蓋好被子,又找毛巾溼水後敷陳木的額頭。
陳景、向純心及肖雪,她們均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陳木,似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
忙活十幾分鍾,冬梅花總算把陳木的人安置妥當,她扭過頭看陳景、向純心、肖雪及其他女孩。她扯扯衣服轉身站起來,滿臉失落卻裝出熱情好客的樣子,指指不寬的床鋪說:“你們都還站著幹什麼?彼此別客氣,各自隨便找個位置將就著坐,人在外面沒啥禮節好要講究的。”
女孩們面帶笑容停止說話,她們你看著我再我看著你,見地方小容不下站的人,更紛紛與冬梅花告辭。
肖雪跟在女孩們後面也準備回學校去,她出門時發覺沒有向純心,於是扭頭到處看,更見向純心與陳景站在原地沒走的意思。她馬上返身回來,笑著抱住向純心的肩頭問:“你打算幾時回學校裡去?我要跟你走。”
向純心看向陳景的人,流露出的意思很明顯,只要陳景回學校她就回學校。
冬梅花瞧在眼裡,立馬就明白該怎麼做了。她看向陳景充滿關切的說:“陳景,你也早點兒回學校去吧?要耽誤睡覺,明天會影響你上課聽講的。”見陳景還是沒走的意思,又急忙補充道:“你哥哥有我看著,你大可以安心的回學校去,想想你哥哥現在的身份對我意味著什麼?我還會照顧不好你哥哥嗎?”
陳景低著頭沒吭聲,心裡卻在對冬梅花說就因為有你我才不能輕易的走。
等半天,見陳景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冬梅花坐到床鋪上去忍不住又提醒陳景道:“我說陳景,你應該聽我話早點兒返回學校去休息的,你現在還是個在校讀書的學生,要知道孰輕孰重別耽誤了自己的學習功課。”
陳景不以為然,她撇撇嘴看向純心與肖雪,隨後對冬梅花搖搖頭不耐煩的說:“我此時不要離開,除非能確定哥哥酒醒之後真的沒任何事兒了,我才回學校去。”態度堅決堅定,沒半點兒商量的口氣。
冬梅花有些火了,臉沉下來起身更向隔壁開的房間走,出門後發覺自己走得實在是有失禮貌,便又回過頭來對陳景說:“你既然害怕我照管不好,那今晚你不要休息你親自照顧陳木了,我明早要趕火車我睡覺先,就不奉陪你們幾個聊天說閒話了的。”隨後留下個佯裝的難看的微笑。
向純心看不舒服,撇撇櫻桃小嘴兒,給冬梅花消失在門口的背影猛啐幾口,再扯陳景裙角道:“你未來嫂子很有點那個的,我對她真是有點兒看不習慣。等明天你哥哥醒來,要你哥哥馬上把她給休了。”
陳景顧不上理會向純心,獨自默默走到床前。她看哥哥完全熟睡過去,樣子十分安詳,心頭更冒出許多無法排解的矛盾,希望哥哥馬上醒過來,又不希望哥哥馬上醒過來。
肖雪跟在陳景身後,對陳景輕輕的說:“你哥哥真好,不吐不鬧只管睡覺,這樣不折騰人。”
“你懂個屁呀!”向純心忍不住開口訓責肖雪,“嘔吐了才醒得快,不然酒在體內藏著會傷身體的。”
酒傷身體?陳景頓時著急了,也後悔自己找人陷害自己哥哥了。她進旅館之前揹著陳木偷打電話,就是求向純心帶人來幫忙對付冬梅花算計陳木的。她說:“向純心,我哥哥來城裡送他媳婦去打工,你快點兒找幾個同學幫幫我,我不希望哥哥同他那個醜八怪媳婦呆在一起……”
在當時,陳景認定向純心會幫助她的,因她曾有恩於向純心。那是幾天前的事,向純心在宿舍生病,是她摸黑把向純心送進指定醫院的。後來,向純心病好出院,非要買禮物感謝她,非要請她星期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