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表面為陳木好想陳木多學知識,實則是弄些花樣整治修理陳木。
心理上,陳木不怕她們,但總覺是個疲於應付,比如今晚上給劉暢送飯,原本他偷偷下樓的,沒想給早有準備的花苗堵在校門口,隨後被花苗拖進旁邊空著沒有用的接待室,笑著非要他留下來陪打牌。他已熬過幾晚哪還有心情再繼續熬夜打無聊的牌,他推花苗爭辯著要回家去,可花苗堅決不讓他走,幸好知道他要出去賣菜,不然纏著他沒完沒了恐怕到凌晨也不會輕易放他走人。
陳木跑回家,見賣菜的時間還有點兒過早。他想爬上床睡會兒,又怕睡過頭耽誤了去賣菜。他左右危難之際決定不再睡覺先出去賣菜,以至心不在焉的騎上三輪摩托車更往鎮上飛跑。沒跑出多遠,突然想起三輪摩托車上還有付惠琳要賣的一大籮筐小白菜兒,於是又急忙扭轉車頭往村子裡開回來。
付惠琳今日已經早早的起床,她對著鏡子在忙著梳妝打扮。
陳木把三輪摩托車開到付惠琳家門口,衝著鏡子前的付惠琳笑道:“惠琳嫂,你梳妝打扮個啥嘛!三更半夜跑出去又沒個鬼人看,想招蜂引蝶也要講究策略的。”說著停了停,把付惠琳偏來偏去打量,隨後又說道:“我感覺你現在是無端的在浪費你的表情,做出來的事情竟沒有一點兒實際意義。”
付惠琳打扮完畢走出來,把陳木幾捶打後很不滿的說:“我就喜歡打扮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說著坐到陳木後面去,手很自然的抱緊陳木的腰,那張含春的臉貼在陳木背上的肩頭,幸福快樂四處溢。她冷不丁又捶打陳木幾下冒出句,“陳木,你明不明白你現在已變得越來越壞了,簡直沒原先的半點兒模樣。”
“我感覺裡我沒有變壞呀!”陳木說著啟動起三輪摩托車往村外開。“要說句實在話,我現在是變好了,你不覺得我已有幾天時間沒對你動手動腳想佔你便宜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付惠琳連忙指責道,“整天和幾個小妖精勾勾搭搭的,哪還記得住我們老傢伙,我看你到時候肯定要死在那幾個小妖精手裡的,看模樣都不是些好東西。你還記不記得去打工的冬梅花?”
“惠琳嫂,你別亂說,我的人至今還清白的。”
“你清白的?你半月前講這樣的話,我還可以勉強讓自己相信。”付惠琳嘴上說著陳木,有意識的鬆開陳木把陳木的背反反覆覆的打量又打量,“可是今天呀!我情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願相信你所說的鬼話清白。”
陳木很是不語,他加快馬力開三輪摩托車。
付惠琳在後面又忍不住問:“我說陳木,那個花苗與你究竟什麼關係?那次鎮上,我為你捱了打,我記在心頭至今還沒能夠忘記的,依我夜間睡不著時反覆去猜想,你們之間肯定有不可告密的男女姦情……”
陳木急了,忙打斷付惠琳的話說:“惠琳嫂,你別給我亂戴帽子,我們那次只是場誤會。”
付惠琳不由得反問道:“誤會?恐怕誤會到床上去了的,瞧你的現在,花苗讓你床上快活吧?”講著偏個頭看陳木反應繼續說:“我看你的胃口還蠻大的,你是不是整天想著要通吃那幾個小妖精?”
“惠琳嫂,你可千萬別亂冤枉好人,我心頭絕對沒歪心思的。”陳木急忙否認,又不忘佔付惠琳便宜,“我說惠琳嫂,你生得又漂亮又好看,你那天讓我變男人吧?我對你惠琳嫂是真心實意的很感興趣。”
“別同我講違心的話,”付惠琳說著不由得讓抱著陳木的手緊了緊,繼續前面的話說:“你腦子裡整天就迷著那幾個該死的小妖精,哪還有多餘精力來遐想我這種半節都入土的老傢伙。”
“惠琳嫂,你是真的老了嗎?你倒進我懷裡來給我先好好看。”陳木嘴邊笑鬧著,一隻手伸後去,想要往付惠琳臉蛋胸脯上抓,“你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