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元入崑崙門下就是想好好習武,為家人報仇。
紅衣裳轉過身,道:“什麼事?”汪元道:“你怎知我家門之事?”
紅衣裳道:“道聽途說!”說完摟著丁獵的胳膊走了。
回到房中丁獵悶悶不樂,紅衣裳道:“我已給你出氣了,你怎們還不高興?”這時丁獵再也止不住了,趴在紅衣裳肩上嚎啕大哭,道:“這不是出不出氣的事!”
紅衣裳心裡也明白人被傷了心,有些失去了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但他聽見屋外有聲音,嘴角露出了不易被人察覺出的笑容。
丁獵哭夠了,再加上身上有傷,身心疲憊,沉沉的睡去了。
紅衣裳好像知道有人在外面等他,出了屋,汪元在屋角處站著,紅衣裳走上前與他輕輕密語,至於說了什麼,別人無法知道,不過紅衣裳回到屋裡嘴角還帶著笑容。
看著丁獵睡得正香,她在旁邊躺下,與丁獵睡在一張床上在少林寺就開始了,她已經不以為然了。
子時,從昨天的子時到今天的子時,司馬縱橫終於把迷倒他弟子的藥找到了根源,就連紅衣裳給丁獵服用的藥粉他也弄到了一點研究,這種藥粉叫罌粟,產自西域一帶,迷倒他弟子的藥也找到了出處,產自嚴寒地帶的長白草。
司馬縱橫急忙把夫人叫起夫人,告知結論:這種藥物是隱跡江湖二十年的天魔教使用過。
司馬縱橫道:“天魔教作惡多端,當年被天道老人帶領中原武林各門派追殺至西域附近,二十年來再沒見天魔教人出現過,叫紅衣裳的這個姑娘可能就是天魔教的餘孽。”
司馬伕人道:“此女出現我崑崙是大大的不吉,能不能邀武林人士助拳?”司馬縱橫道:“沒人會來的,上次那個女人殺死了本派逆徒二百五,咱們等於得罪了武當派,得罪了武當就等於得罪了武林盟主,別的門派不會來的。”
司馬伕人道:“要不到我孃家藍家堡避一避,只要進入了藍家堡,我父親就有辦法對付那個女人。司馬縱橫點點頭,心想這事看來只能依靠岳丈了。
司馬縱橫召來二弟子無為,道:“你傳我號令,大家在正氣堂上聚集。”
司馬伕人道:“我父身體不好,崑崙新來的徒弟還沒有拜見他老人家,今天崑崙全部弟子去藍家堡,事不宜遲,大夥兒收拾收拾,半個時辰之內,立即下山。”
當下司馬縱橫命無為僱了兩輛大車,一輛由司馬伕人和司馬鳳乘坐,另一輛由丁獵和紅衣裳躺乘坐養傷,一行向東,朝藍家堡進發。
這日行至竹林鎮,天已將黑,鎮上只有一家客店,已住了不少客人,崑崙派一行人有女眷,借宿不便。
司馬縱橫道:“咱們再趕一程路,到前面鎮上再說。”哪知行不到三里路,司馬伕人所乘的大車脫了車軸,無法再走。司馬伕人和只司馬鳳得從車中出來步行。
施戴子指著東北角道:“師父,那邊樹林中有座廟宇,咱們過去借宿可好?”司馬伕人道:“就是女眷不便。”
司馬縱橫道:“戴子,你過去問一聲,倘若廟中和尚不肯,那就罷了,不必強求。”施戴子應了,飛奔而去。不多時便奔了回來,遠遠叫道:“師父,是座破廟,沒有和尚。”眾人大喜。陶鈞、英白羅、舒奇等年幼弟子當先奔去。
司馬縱橫、司馬伕人等到得廟外時,只見東方天邊烏雲一層層的堆將上來,霎時間天色便已昏黑。
司馬伕人道:“幸好這裡有一座破廟,要不然途中非遇大雨不可。”走進大殿,只見殿上供的是一座青面神像,是菩薩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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