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看先寫了婚書定了名分,待選個好日子,相公回來京述職或者是有了省親的假期正好一併辦了。”
柔娘和浣娘珠淚閃閃盈盈下拜,晏碧雲到底是大方豁達,大婦張羅著給夫君納妾,這事說出去恐怕誰也不信。
“晏姐姐,奴家姐妹有個請求,望公子爺和晏姐姐准許。”浣娘輕聲道。
蘇錦道:“有什麼就說,都是自家人,今兒這氣氛怎麼這麼彆扭。”
浣娘道:“我和姐姐自然是蘇家之人,此生除了侍奉老夫人和公子爺晏姐姐之外別無他念;晏姐姐能為我姐妹著想,我姐妹銘感於心;我和姐姐私下商議了,自然要求個名分,但婚事還要等尋了爹爹之後在辦,爹爹也許還在人世,公子爺說會派人去打聽,若是確實不在人世,那也罷了;但若在人世的話,女兒結婚,爹爹卻不在場,實為我姐妹憾事,我爹爹也比會傷心。”
晏碧雲看了蘇錦一眼,蘇錦道:“說的在理,你們放心,我去了渭州安頓之後便專門派人去益州打探訊息,必然會給你們回話,說到底這是我的不是,早該要替你們著想,是我疏忽了。”
柔娘和浣娘大喜,兩姐妹跪地給蘇錦和晏碧雲磕頭,蘇錦趕緊將兩人扶起來,責怪道:“這是做什麼,咱們家沒這麼多規矩。”
晏碧雲笑眯眯的道:“好了,這下心裡的大石頭落定了吧,剛才指桑罵槐的好一頓挖苦,也不知某人聽出來了沒有。”
蘇錦笑道:“如何不知,我要求補償,重唱一首。”
柔娘紅臉道:“唱什麼呢?”
蘇錦道:“離別沒那麼悽慘,人說小別勝新婚,離別是為了更甜蜜的團聚。”
浣娘道:“那只有唱公子爺的《鵲橋仙》了。”
眾人拍手叫好,於是兩姐妹重新落座一人撫琴一人高唱:“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蘇錦端著酒杯,眼光在兩姐妹玲瓏有致的身子上來回梭巡,不經意跟兩人投過來的含情目光相遇,頓時便黏在一起,糾纏不開了。
當晚蘇錦安頓好晏碧雲之後,大著膽子將浣娘和柔娘姐妹叫在一處,離別之際自然極盡纏綿癲狂,兩姐妹被蘇錦各種花樣玩的死去活來,最後精疲力竭告饒認輸。
意氣風發的蘇錦又摸到了小嫻兒的床上,將長腿美女好一頓折騰,天色將明之時,蘇錦才罷手;腰背隱隱作酸,不覺感嘆身為古代男子豔福不淺,但消耗確實也不小,今後便是為了性福,也要勤加鍛鍊,保重身子,否則可就真的應了那句粗俗的話叫做‘望叉空流淚’了。
睡了不到一個時辰,蘇錦便起身了,梳洗已畢,去王夫人房中告了別,便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出了府門。
王朝馬漢等人帶領五百馬軍早已將東西準備完畢,大隊人馬出了西門,和在西門外等候的三司押送糧草物資的官員以及兵部兵器司的押送兵器物資官員回合。
十幾位交好的官員前來送行,其中竟然有夏竦的身影,這讓蘇錦著實加了一層防備。
晏殊拉著蘇錦道:“西北範帥和韓帥,以及經原路經略安撫招討使王沿大人哪裡我都已經提前打了招呼,此去西北多聽聽三位大人的教誨,小心行事當無大礙,切忌妄為,哪裡可是邊陲,渭州是最前線,你須得加十二分小心。”
蘇錦點頭稱是,由於其他官員一一話別,安慰了一番哭的淚人兒一般的晏碧雲和柔娘等人,轉身欲上馬開動;忽然見夏竦快步上前,對蘇錦道:“蘇大人,借一步說話。”
蘇錦滿腹狐疑的跟隨夏竦來到路邊站定,夏竦盯著蘇錦看了半晌,忽然輕聲道:“蘇錦,老夫知道菱兒在你手上,你也莫要狡辯,老夫知道你必不會承認;我也非是向你興師問罪,事實上老夫手中並無證據,但菱兒是我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