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之間在一起過的唯一見證,其他的回憶和往昔,就像是自己的臆想,從來都不復存在。
興許這本來就是一場夢,夢裡的她,沉醉在裡面,不願意醒過來,永遠糾纏著。
回身,砰。
猛地撞上一堵肉牆,夏可人驚慌的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下意識的揉了揉額頭,退後一步,“你不是走了嗎?”
“哭了?”說著,他向前邁一步,手指掠過她的眼角,拭去她的淚水,心碎成千萬片,他幾乎壓抑不住胸腔裡的衝動,把她攬入懷裡。
夏可人搖頭,“我只是想到了自己以前的孩子而已。”
“我想知道,你是因為這個孩子的,所以才把我放走?”盛珩純粹像是好奇,皺著五官,喃聲問。
夏可人勾了勾嘴角,笑得無力,“如你所說,不都是過去,你問這些做什麼?想起所有的一切,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你能拋開身邊的一切名利和責任嗎?”
盛珩插在口袋裡的手慢慢地收攏,是啊,還有一個大大的難題在等待著他去結束。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眼前的一切……
因為太累了,他支撐得累。眼前的女人,更是要被他的冷血無情傷到極致。
最傷痛的事情,莫過於如此,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彼此痛苦不堪,但不能相認,不可坦誠相對。
盛珩的手伸到西服口袋裡,然後拿出一個東西,拿過她的手,掰開的手指,將一個溫熱的東西放在她的手心裡,“這應該是你們的曾經。”
夏可人瞪大了雙眼看著手心那枚戒指,是他的戒指。他和她的結婚戒指,心剎那揪緊,抬眸看著盛珩,“你在哪裡找到的?”
“它是我的東西,你說我在哪裡找到?”盛珩側身,像是在掩飾情緒,也像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我想曾經他應該是愛你的,不過現在這都是雲煙,還給你。和過去說再見……”
譁。
夏可人整個人像是佇立的城牆,轟然倒塌,捂著臉,放聲大哭,“盛珩!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兩年前,你是我愛我的,我知道。可為什麼你不像以前那樣擁著我,抱著我,告訴我,你錯了!只要你那樣做,我就會不管不故的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的。你明知道,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的離開……”
只因想我低頭,而已?
僅此嗎?
盛珩聞著,胸腔裡的情緒翻滾,他幾乎有些控制不住,可他現在應該做的,那就是默然的離開。
“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你應該慶幸,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
夏可人看著他那麼淡漠的背影,明白了他話裡的深意,她是應該慶幸,他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因此他可以過得很好。
這一切的錯本因由她來揹負。
沒事的。只要他好好的,她為自己所受的一切,已經夠多了。或許一個人終究是會累的。
盛珩這次應該是真的走了,模糊了在她的視線裡,風吹乾了她的眼淚,臉繃得緊緊的不太舒服。
從包包裡掏出化妝包,簡單的擦了淚痕,重新上了妝。他走後,她便有一個習慣。不管發生什麼事,多麼的難過,她都不可以不修邊幅,自甘墜落。
不管是失落的,還是痛苦,她都要以最好的姿態去迎接每天。
……
盛依伶從車裡下來,她剛走到大門口,另一輛車也剛停下來,她疑惑的看著眼前這條路,那不是盛珩的嗎?
他經常來這裡?哦,對!正常,因為他們是好兄弟。
盛珩從車裡下來看到盛依伶,臉色微凜,“回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安達說。你別在這裡瞎參合。”
“什麼叫我瞎參合,說吧,是什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