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走,再上趙曉還生了病,於是溫煦也就不再刻意留了:“那我就不留你了,路上開車小心一點兒”。
“下次,下次我一定陪師傅好好的喝上兩杯”齊楓說完對著溫煦歉意的笑了笑,轉身就想走。
“等等!”溫煦立馬出聲叫住了他,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到了客廳裡把一些東西給齊楓提了過來:“把這些都帶上”。
“師傅!”齊楓有點兒不好意思,這邊來一趟還給這麼多東西。
“行了,別客套了,路上小心一點兒,車子慢點兒開”溫煦囑咐說道。
齊楓道:“嗯,師傅,我去了,您別送了!”
“那行,我就不送了!”溫煦站到了屋子的門口,看著齊桃抱著一紙箱的東西向著自己車子走了過去。
齊楓這邊剛出了門,差點兒和進院的老秦頭撞了一個滿懷。
“怎麼現在就走啦?”老秦頭和齊楓客氣了一下。
齊楓這邊嗯了一聲:“秦老爹這是買的馬?”
“嗯,你覺得怎麼樣?”老秦頭問了一句。
齊楓說道:“挺好,挺好!”
“你這小子也學滑頭了,這馬叫挺好?一個病馬哪裡能叫挺好”老秦頭笑著說道。
聽說老秦頭買了馬回來,溫煦抬腳走到了院子口想看一看,一直自詡為挑牲口大師的老秦頭給自己買了一匹什麼樣的馬。
當溫煦看到馬的時候,不由的覺得很失望,說是很失望都不能表達現在溫煦的心情,直接說傻眼了更合適。
這是一匹母馬,個頭還不錯,差不多肩高在一米五的樣子,這樣的高度對於馬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尤其是對於國內產的母馬來說更可觀。
但是除了身高之外這一匹馬幾乎就再也沒有一種能看的,身體太瘦弱了,皮包骨頭這是四個字用在它的身上絕不是誇張,而是事實,眼睛也無神,而且眼睛的一圈還有眼屎,身上的毛就更別提什麼油光水亮了,直接大部分都是禿嚕了,背上到肚子上包了一個破舊的被套子。
這麼說吧,這一樣的一匹馬如果有人下一秒和溫煦說這馬死了,溫煦都不奇怪。
“你怎麼買這麼一匹馬回來”溫煦差點兒讓老秦頭也過給牽走,怕這馬把病過給自家的二白身上,就算不過給二白,村裡的馬也不少,萬一沾上了這病,那怎麼得了。
老秦頭說道:“不病不過人,更不過馬,馬是好馬,就是得了病”。
“虧你說!你買這馬乾什麼?治病?如果治的話這馬也得花不少錢吧”溫煦問了一句。
老秦頭說道:“的確,它這病要是治好了,沒有一兩萬打不住!就算是再差的牲口經紀人也不會讓客戶買這樣的馬,但是有水準的馬經濟一準兒知道這馬治好了絕對是一匹好馬”。
“那你還買?”溫煦說道。
“原來我也沒買啊,只是你說你們家的大白馬願意配種,我才買的!光是這一匹馬不值馬,但是有你們家免費配種就值得買了”老秦頭嘿嘿的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老秦頭一改以前的憨厚形像,兩隻昏花的眼睛中射出了一絲狡猾的光芒。
“賣馬駒兒?”溫煦問道。
“嗯,就是買馬駒兒,現在這馬的行情是一天天的見漲了,明年只要是這馬懷了駒兒,再生出一匹漂亮的小馬來,我也不要怎麼樣,遺傳你那匹馬的七八十,一個小駒兒就能把治它病的錢給賺上來,以後就是淨賺的了”老秦頭說道。
溫煦聽了撓一下腦袋:“我說老秦你也想的太那個啥了,你知道你的小馬駒生下來馬價就一定漲的上去?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信不信不出一個月,鎮子這邊的馬一準兒降到原來的水準”。
一匹雜血的劣馬都能賣到七八千塊錢,這麼高的利潤差在這兒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