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誰都是笑呵呵的,那時候鎮上的人誰不誇啊,只不過後來他老子當了鎮上的書記,他就慢慢的變了……哎,多好的孩子啊,怎麼就走上歪路了呢!”
溫煦聽二哥這麼說,頓時有點兒哭笑不得的,於是對著溫世貴說道:“我說二哥,我只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沒問他小時候啥個樣子啊”。
“!還能怎麼樣?仗著手中有槍想著對抗警察唄,以為憑著手中的兩杆子槍就能重新殺回林子裡!逃躲這一劫,也沒有想想看,人家沒有萬全策,會去堵他?然後出了林子沒有一里,就被警察給直接打死了”。
說到了這兒溫世貴還為以前他腦海裡的可愛孩子嘆著氣呢。
“警察的槍法有這麼準?”溫煦可是知道縣裡警察的水平的,於是反問了一句。
溫世貴說道:“你傻啊,繳槍這樣的案子哪裡一次警察少帶過武警的,這次隊伍中還有省廳的特警大隊,聽說這邊就幾挺什麼狙擊槍,幾槍就打掉了四個人,剩下的人就再也不敢動摔到地上的槍了……”。
溫煦聽到溫世貴說的好像是親眼見到似的,於是問道:“您這怎麼說的跟看到的一樣?”
“劉家旺你知不知道?”
看到溫煦點了點頭,溫世貴說道:“他告訴我的,而且他就在伏擊的圈子那邊,他們這幫子窩在那兒等了於春強這幫人四五天的功夫,才等到了人”。
劉家旺溫煦是知道的,就是鎮上的警察,平時悶聲不吭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主兒,如果是他說的話那就有相當的可信程度了。
溫煦實在是沒有想到於春強可以拒捕,不過想了一下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可能,這貨已經有了案底了,再一次進去的話那肯定是重判了。
不過想一下覺得不對,就算是重判也比死好吧,於是又問道:“他還有膽兒拒捕?”
“你知道他打到了什麼?”
溫世貴說道:“兩隻快成年的老虎,還有兩隻虎崽兒,外加三張熊皮子,一小布口袋的穿山甲鱗片,還有其它一些東西,光這些東西估計就夠他吃槍子的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咋就這麼大膽了呢”。
聽到溫世貴這麼說,溫煦點了點頭:“那這早死晚死的也差不多了!”
溫世貴這邊跟著嘆了一口氣,下一秒轉移了話題:“我進來的時候聽你說什麼銀不銀元的怎麼回事?”
“是這麼回事,我剛才出去轉的時候到了茶園子,無意間看到了老白從西經過我的身邊躥了過去,我看到它的嘴裡似乎叼著一枚銀元?回來在窩裡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溫煦說道。
“銀元?你確定?”溫世貴一愣下。
被老頭這麼一問溫煦又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了,於是想了一下笑著說道:“我不能確定,不過我看著像!是不是的僅僅一眼我哪裡能知道!”
被二哥這麼一問,溫煦原本就沒有看太清楚,這下哪敢把話說的那麼滿,再說了以前溫家村窮的都快穿不上褲子了,哪裡來的銀元讓老白叼啊?
嘖!
溫世貴這邊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你提這銀元我還想起來一件事情,老八爺你不知道記不記得?”
“老八爺?”溫煦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連這個名號都沒有聽過:“是五房的八爺?”
“不是,兩人差了輩兒呢。忘了,你才多大,老八爺比我還大十來歲呢,以前呢過繼給了縣城外五里坡的馬家,所以呢就改姓了馬”
“過繼?”溫煦聽著覺出不對來了。
“這馬家是老八爺家的親舅家,他舅一直沒孩子,以前呢在縣城做布匹生意,解放前的明珠,蘇城江南這一片兒有七八家布匹鋪,生意做的挺大的,這不後來解放了麼公私合營,他們家的布匹鋪包括房產啊之類的就成了私產,老八爺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