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來了一句。溫煦的暴力搬遷終於釀出了後果,一個樹筒子報銷了。
“算了吧!”
反正壞了都壞了,不就一個樹筒子嘛,壞了再做唄,雖說費點兒時間,也不什麼讓人傷心欲絕的事兒,把空間裡的一窩蜂子掛了起來,溫煦滑下了樹,把這個損壞的樹筒子也扔進了空間裡。
剩下的幾個樹筒子都是空的,沒有蜂子住,不過有一隻樹筒子裡住了一對小松鼠,溫煦把這對鼠夫婦趕離了樹筒子,弄的兩隻小松鼠站在樹上望著溫煦‘怒罵’了好一陣子,如果要是翻譯成人言,不知道倆小東西要問候多少代老溫家的祖宗們。
“麼辦法啦,要怪你們就怪師尚真這女人太精明,要是多出一個樹筒子來,那不就露餡啦?”溫煦對著衝著自己不住的吱吱叫著的兩隻小松鼠,攤開了手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
這個時候,溫煦突然間想起來了,自己為什麼要把六個樹筒子裡都弄上蜂子呢,少這麼一兩個不是更顯得自然一點兒麼?
“真是蠢到家了!”溫煦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子又道:“再說了,以後萬一要吃蜂蜜的時候,總不能再來這麼採吧,空間裡總在擺上這麼一樹筒子啊”。
想到了這兒,溫煦又把剛掛上的樹筒子連著蜂子一起收進了空間裡,然後再上了樹把人家小松鼠兩口子的小房子給掛了回去。
“對不住,對不住兩位了!”
對著兩小傢伙說了兩句之後,溫煦直接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現在現在已經要到十點鐘了,於是吹了聲口哨,喚來了大白,騎上牛帶著棟樑再往回奔。
回到了村子的時候,溫煦正好趕上做午飯,裝成個沒事人似的,溫煦在自家的林子邊上放了大白,去溫室弄了點兒菜之後,溫煦提著一籃子的菜慢悠悠的往回晃。
一進了村,溫煦看到孫長秀迎面走了過來,手中提著一個籃子,籃子裡放著一條肉,約有十來斤的樣子,整個人臉上都是笑眯眯的。
“這哪兒割的肉?”溫煦好奇的問了一句。
孫長秀說道:“三伯把三嬸子給帶回家了,從鎮上弄了兩頭豬,說是每家分些肉,他就不擺席了”。
“三嬸?”溫煦想了一下說道:“昨兒來的那個盧秀?”
“不是她還是能有誰啊,兩人連證都扯了,帶著十幾歲的姑娘今兒正式嫁到咱們村來了,您還別說,盧秀嬸子家的小姑娘長的還真挺漂亮的咧!”孫長秀樂呵呵的說道。
“這麼快?”
溫煦被三哥溫世達的速度給唬住了,自己這邊晚上才給了錢,也就是說今兒一上午,溫世達就已經和人家交接完畢,把盧秀母女給接回來了?
溫煦原本想說這也太草率了一點兒,不過轉念一想,二婚而且還帶著孩子,按著這裡的風俗的確也沒有幾個大擺宴席的,最主要是盧秀家也不好辦席,總不能一個閨女結兩次婚,讓親朋好友,鄰里鄉親的掏上兩次份子吧,各家的人情來往都是定數的,一般來說要臉的人家沒有這麼辦的啊,當然了除非那些不要臉的,連自家十來歲的毛孩子的生日都要大辦,這根本就不是為了過生日,純粹是為了斂財。
“叔,叔!想什麼呢”孫長秀看著溫煦皺著眉頭,於是問道。
“沒有,你看到兩人扯證啦?”溫煦直奔主題問了一句。
孫長秀說道:“當然了,兩個大紅本子就放在堂屋的桌上,我還伸手拿起來看了呢,帶著鋼印的,錯不了!”
聽到孫長秀這麼說,溫煦心中頓時就放下了心來,覺得自己真是有點兒想多了:“行了,你回去家去做菜去吧”。
說完,溫煦提著籃子,往溫世達家的小院走,還沒有到門口呢,就看到一幫子人圍在門口,而且院裡的那叫一個熱鬧啊,時不時的還能聽到溫世達在院子裡喊上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