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沒想到seven會突然出現。
這次回a市,哥哥特意讓他跟著,一則他本來就是他們家的私人醫生,二則他和約翰關係很好,他陪著她家人也就放心了。
沒等安曉開口,兩人居然就這樣扭打了起來。
沒打幾下,宇文澤的身子已經踉蹌了起來。
安曉知道,是她的酒起作用了。
她回來的第一天就是要用宇文澤曾經對她的方法來對付他。
柯瀾和季敏熙已經看不下去了,都起身想去攔,安曉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漠然的說道:“他連這個都需要幫忙嗎?是不是男人。”抱著雙臂,嘴角含著諷刺的冷笑。
看著被seven按在地上打的毫無還擊之力的宇文澤,安曉的心莫名的抽痛著,那一刻她的心也被打的鮮血淋淋。
這些都是還給他的,還不夠。
她仰頭,把眼眶的淚水嚥下去。
“seven,夠了,我們走吧。”她低聲的說了句。
聽到她的話,seven終於停手了,挽著安曉的手轉身離開。
宇文澤倒在地上,目光沉寂的看著他們離去,他身上如火燒般灼熱。
等走出就把,安曉放開seven的手,淡淡的笑道:“謝謝你!”
seven不在意的朝著她聳聳肩笑道:“你給他下了藥?”
安曉目光一沉,隨即平靜的應了聲。
“就是你在飛機上問我要的?”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哼!”
“你那麼恨他?那個藥多吃了會死!”seven沉默了片刻有些無奈的說道。
安曉一愣,心口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喉間似有東西堵著。
“他該死。”沉寂了很久,安曉冷冷的擠出幾個字。
注視著安曉的臉,seven沒再說什麼。
沒有愛就沒有那麼多恨。
恐怕安曉自己都沒發現,她眼底殘留著對宇文澤太多的依戀。
兩人到了酒店,各自回了房間。
半小時後,seven聽到安曉房間的門開啟了,急促的腳步聲倉促的離開。
他低聲的笑了起來。
她最終還是捨不得。
……
酒吧內
柯瀾想要去扶宇文澤,卻被他推開了。
“沒事,你們先回去吧。”他若無其事的起身,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除了臉色不太正常,看不出他任何的異常。
季敏熙和柯瀾相視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最終兩人都默默的離開了。
目送著他們離開。
宇文澤這才起身,艱難的朝著酒吧外走去。
曉曉,如果不是你,為什麼要對我下藥。
你是在報復嗎,報復我曾經對你下過藥?
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腦子越來越沉。
走到酒吧外的巷子,他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仰頭咯咯的笑了起來:“曉曉,你回來了。”帶著孩子般的笑容。
扶著他的人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下。
帶著他到了酒店,他身上如烙鐵般滾燙。
宇文澤的唇捕捉著熟悉的氣息,來回在在溫熱的唇間摸索著,依戀的不捨得放開。
“曉曉……”近乎呢喃得囈語。
其實他已經認不得任何人,所有的動作都是按著意識在做。
急切的扯下身上的衣服,然後進、入,律動!
近乎瘋狂的索要。
一整晚,折騰了很多次。
第二天,宇文澤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
他回憶著昨晚的情景,起身,朝著四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