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生命個體,在無法得到助手親手做的梅花糕時,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如何?”
阮·梅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平靜地與白言對視著,就像她說的那樣,像是在觀察名為“白言”的生命個體的反應。
“好吧。”
白言兩手一擺,放下一隻,另一隻手朝她伸去,邀請一般。
阮·梅熟練地把自己的手搭上去,輕輕握住他溫暖的手掌,感受著精神外殼下對方的生命旋律。
她隨即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我有時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想要梅花糕,還是真的在觀察我的反應。”
“你很好奇這件事嗎?那為什麼不自己尋找答案呢?還是說,你已經徹底脫離了天才俱樂部,不再願意自己去思索問題了呢?”
阮·梅一如既往地,在白言面前不露過多的表象,直接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如果不想回答,請簡單拒絕。沒有必要說一堆廢話。”
白言微笑著反問道:“如果知道我不會回答你,你又何必提問呢?”
“我只是順口,並嘗試尋找另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而已。所以,你的理由呢?”
“嚴謹的說,是為了觀察名為‘阮·梅’的生命個體的反應。”
白言嘴角微微揚起,玩笑道:“不嚴謹的說,是想逗逗自己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