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聽到葉青的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刁蠻師姐,竟然讓她如此狠心,要丹彤給自己喂那種神魂俱滅的毒藥,不由的大嘆,女人心,海底針啊。
“葉青妹妹,我可是煉丹的,不是製毒的。看你說的,好像對姐姐的技術很是懷疑,要不你和胡師弟換換。”
葉青見丹彤一本正經的摟著胡澈質問自己,哪裡瞧不出丹彤這是故意氣她,只是哼哼道:“呸,我才和不這混蛋換呢。”
胡澈幽幽問道:“丹彤師姐,為什麼你一定要我來試藥啊。昨天我帶回來的那個肖毅仁,不行嗎?”
丹彤俏臉一寒:“你還好意思說,你以為師姐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說了要讓你試藥,就一定要讓你試!這還是看著葉青妹妹的面子上,要是別人,就是跪地求著來給我試藥,我還不樂意呢。”
好吧,丹彤的回答太犀利,胡澈第一次埋怨起葉青的面子了。這面子,也太大了,大的讓自己差點無福消受啊。
“快說,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法力的增長?”
丹彤摟著面色蒼白的胡澈,一個勁的追問,感覺如何。胡澈只能強忍住嘔吐的感覺,說道:“我只感覺小腹內一股熱氣升騰,然後整個肚子都在翻滾,現在,除了渾身無力,沒有感覺到法力有任何波動。”
“難道是我配方出問題了?不會啊,明明我用了????”
隨著丹彤報出了一大堆劇毒藥材的名字,胡澈的臉更是白上加霜。這哪裡是煉丹啊,明明的要命好嘛。
葉青卻是幸災樂禍的看著面無血色的胡澈,一陣詭笑。只把胡澈給氣的三尸神暴跳,要不是打不過葉青,估計他就當場讓葉青這刁蠻丫頭知道什麼是男人的雄風。
正在胡澈為自己那悲催的命運唉聲嘆氣的時候,卻聽門外傳來一聲高呼:“胡兄弟在嗎?我是肖毅仁啊,特來拜謝昨日丹彤師姐的妙藥。”
“是肖毅仁嗎?進來吧。胡師弟不方便起身迎接。”
丹彤聽是肖毅仁前來拜訪胡澈,連忙待胡澈邀請肖毅仁見屋一敘。倒不是她無正邪之分,只是對方都提出拜會感謝了,而且聽葉青談起,這個肖毅仁雖是邪修,可是自從和胡澈相交之後,以後迴歸正統之心。就算看在胡澈的面子上,也不好驅趕。
肖毅仁走到屋內,和正生悶氣的葉青打了個招呼,一看胡澈正面色蒼白的躺在丹彤的懷裡,雖然暗自羨慕胡澈的豔福,嘴上去關懷道:“胡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成你也被那暴力兄妹給打了嗎?這,這氣色看上去怎麼如此之差?”
胡澈一見肖毅仁全身傷痕早已消失不見,反而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裡哪能不氣,同樣是用了丹彤煉製的丹藥,為什麼你咋就說麼事情沒有的出現在我面前,不由的怒道:“你當我是你嗎?區區兩個邪修,我還沒看在眼裡。”
“那你這是怎麼了?”
胡澈本想說是吃了丹彤丹藥才變成這樣的,可是卻看見丹彤正把摟在自己腰上的玉手改掌為爪,只要一個說不好,少不得一頓皮肉之苦,訕笑道:“我這是昨日練功的時候,不小心岔氣了,不礙事,不礙事。有了丹彤師姐的丹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一天胡澈是練功岔氣,肖毅仁不禁納悶了。不是傳說中至陽道的功夫最中正平和,絕無隱患嗎?不過既然胡澈都說岔氣了,那就是岔氣了。肖毅仁可不會沒腦子的反駁,只能安慰到:“胡兄弟,你怎麼能如此不小心呢。我今天本來是打算找你助拳,去尋那對兄妹的晦氣。既然你臥病在床,那我還是來日再來拜會。告辭,告辭。”
哎呀,你咋能走呢。多好的一個脫離虎口的機會啊。你要是走了,我拿什麼藉口跑出去啊。
胡澈見肖毅仁要走,連忙挽留:“仁兄慢走,我這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