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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號告訴我,我給他打電話。”

“你……”

“你什麼?說啊。”

“我……”

“我什麼?海燕你怎麼這麼吞吞吐吐的啊?噢,我知道了,這白大俠是你男朋友呢,你怕我將他給搶去了。哈哈哈。”楊菲菲笑了笑繼續道,“我可不管這些呢,我一定要陪他去。你不告訴我,我就去問鄧主任。剛才鄧主任不是向白大俠要了手機號嗎?對了,我記起來了。鄧主任都存到他的手機裡去了。我這就去找鄧主任。”

楊菲菲說完真的走了。

海燕卻還愣愣的站在那裡。

就在白勇為找回吳小利而踏上邊海的行程時賀新也為自己班上的一些事情而傷透了腦筋。一件就是劉松華、李依龍、盧宏遠那幾個男生又惹事打架了;再就是有兩位女生輟學了。

那幾個男生打架可不是小事。

那天夜裡賀新在睡夢中聽到了手機響——賀新有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真真切切,那是手機響。他側起身藉著窗前的月光看窗臺邊上的鬧鐘。天,都凌晨三點多了,這會還有誰來電話!手機好象響了好幾次,所以他就不看那顯示的號碼或姓名。他按了接聽鍵聽起來,那頭聲音很大:“你終於醒了,你睡得真死!”

是黃校長。

賀新一驚:“到底是什麼事啊?校長。”

“什麼事嗎?現在你馬上到鎮衛生院來,你班有幾個學生在這裡。”

“病了?”

“沒事能在醫院裡?過來再說吧。”

身上本沒蓋被子,賀新就一個“鯉魚打挺”的蹦起來,然後迅速穿了中褲、戳了拖鞋、披了件半袖襯衫——這都是在“應急預案”中完成的不規範動作,然後咚咚咚地跑下樓。他手電也顧不上帶了,現在有朦朧的月光,就是不帶手電也能走路。

衛生院在鎮北,這段路不過一千來米,幾分鐘的路程而已。

但短短的一段路他卻閃過無數個問號。是誰病了?男生還是女生?為什麼學生病了不找自己卻反而找校長?是什麼病?急病?大病?

到了鎮衛生院,賀新在門診裡沒見人就走到後樓住院部來了。剛到住院部就看到黃校長和政教處勞主任都站在一樓的一間病房門邊說話兒。他倆神態比較平靜,看去似乎沒有什麼大事兒。

賀新急急的走過去問:“怎麼了?”

黃校長和勞主任兩個都不說話,黃校長只朝房裡奴了奴嘴,意思是讓賀新到裡面看。

賀新走進病房,只見劉松華斜躺在床上,他的右腳貼著幾處紗布,也沒見醫生,也沒見打點滴,其他兩個學生則一個坐在床邊,一個倚牆站著,他們神態都正常。看到賀新他們三個臉上都表現出愧色。

“這是……”賀新剛要問是什麼事。

只見勞主任走到門口處向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到外面來。

賀新走出病房來,勞主任與黃校長便相跟著一起走,那意思是讓賀新也相跟著到離病房遠一點的地方說話兒。三人走了十多步路到了走廊邊的一棵小樹下。

黃校長看了看賀新就平靜地說:“讓勞主任跟你說。”

於是勞主任講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勞主任說:“大概夜裡兩點的時候這劉松華被人用刀砍了。”

“砍了?誰砍的?”賀新驚慌的道。

勞主任沒有直接回答賀新的話,就繼續道:“是衛生院給黃校長打電話。值班醫生說劉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