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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雅笑笑,心中卻是明瞭的。只是為了一片阡陌小地可以有一椎之地的方便罷了。就算在這裡的人生是一方之地,也要辛苦的掙扎一下。方寸之地的必爭輸贏對她而言還是非常重要的。
晚行夫人道是不依不饒,繼續問她那個問題。黃龍與青龍都在水中現了,怎麼可以了得。
芙雅頻頻相抵卻是不能夠說出心中的實話來,心機太大但是謀略不足的人多少是受傷的。凡事沒有預好,就開始進行,或是心機暴漏無疑都是失敗的。不禁嘆道:“非晚生後酒狂言,若論時尚之學,晚生也可沽名釣譽,只是目今行囊無措。”
晚行又笑笑點頭道:“也是,也是。小姐的體己話,看來是不便與人說起的。若論沽名釣譽誰也比不過鶴玄家的尤珠子,可謂是心中無千秋,命來自帶寶。可是這又如何呢?還不是三大世家狂爭奪的產物。最後也沒有什麼好處。憑若多少女子兒羨慕樂府女教書薛濤,也弄了一個往來東南枝,客易隨便見。大家氏族怎麼能出現如此才物。”說著頓了頓繼續說道:“小姐既然一心走不了才路,上不了校書府,就屈居門食客吧。”
芙雅連忙走了過去,撫著晚行夫人的手不禁說道:“無事,無事都且是無事的。”
“哪裡怎麼會無事的。”晚行看著芙雅有些嬌羞的表情連忙沉聲說道:“還是無事,便與了門客廝。”
“不是,不是。青龍在井中困頓,多受小泥鰍的欺負,被困久了就成為蛟了。黃龍一在水中出現,便避而不及。要不就是將黃龍逼到水田之中,看似龍卻是一條敗龍。雖敗可恥,也是一條敗龍。”
晚行忽然此時抬眼看了一下芙雅,但還是不驚豔的淡淡一言,“小姐,不可以。但是和高珠兒過手的時候,不同於以往的氣質卻是出來了,這多鬥少贏。也是可觀的。”
芙雅忽然一瞬間明白不是壓力,不是動力。接著說道:“我感覺我理解的只是自己的意思,絲毫沒有別人的意思。但是夫人心中卻是有別個人的意思的。”
“別個人?”晚行忽然問道:“為何有這段意思?”
“我在池中周遊,不禁看到井上有個女子在哭泣,哭泣自己的命不好,卻是不瞭解我的命運更加崎嶇。”說著眼淚有些磅礴。
“呦!”晚行不斷說道:“原來小姐在哭自己。”
芙雅連忙說道:“不是,是正反相的薛濤筏,哭訴的是我自己。”
晚行一聽,不禁一陣神神氣氣的便飄了起來,淡淡說道:“芙雅,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與你在一起,非在一起都是不一樣的。我只能當人的時候看不透你,才是我自己。但是我當自己的時候卻是看不透的。所以我也換位一下,竟然發現,你也是膽怯的,也是想要嘗試的。但是我算了一下老爺的時候快要到了,也是要布這個大勢居的樣子了。”
芙雅停了,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隻是我看一些禁書上面有這些內容。司馬帝禁這些時候已經長久了。”
“世間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
終朝只恨聚無多,及至多時閉眼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美妾忘不了。
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
晚行夫人一邊飛走一邊唱著,“芙家小姐,你何欲何求呢?還不快跟上神仙的道路,慢慢徜徉。芙家小姐,你和欲何求呢?還不快跟上君子的步子,多走多行。芙家小姐你和欲何求呢?還不快洗涮了紅妝,和我走吧。多多來行人間的道路。芙家小姐你何欲何求呢?還不快趕緊收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