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二人給予自己的回答,翔太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頓時打破了刑場上沉重的氛圍,眾人也是被這笑聲吸引了目光紛紛的向翔太看來。
等到翔太的笑聲逐漸停止,站在巨牙鯊背上的水梧桐雖然看不到他的眉毛,但也能從其眼睛中看到了疑惑不解以及好奇的神色。
“河口,想不到你這麼樂觀,臨死之前還能笑起來。”
聽著水梧桐所說的話,翔太大聲的開口回應道:
“水梧桐大人,哦不,現在應該叫你水梧桐了,畢竟,現在演下去也沒有必要了。”
聽到翔太的話,水梧桐重重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阿潮說的果然沒有錯,算了,和一個死人計較有什麼意義呢?”
說著,水梧桐將頭扭向了站在一隻毒刺水母頭頂的行刑官開口說道:
“現在就行刑吧,我是想看一下,與死亡越接近的時候,他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就當行刑官要下達行刑命令的時候,卻被翔太一把叫住。
“喂喂,等一下!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
聽著翔太的話,行刑官將頭扭向了水梧桐,似乎是在遵循他的意見。
看著在繩索上搖晃盪來蕩去的翔太,水梧桐倒是起了興趣,只見他對行刑官點了點頭。
然後只聽行刑官開口大聲說道:
“根據人道主義,現允許死刑犯河口發表臨終遺言。”
看著這短暫插入的一段小插曲,一些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過是臨死前的掙扎罷了,但當他們聽到翔太,卻逐漸紛紛變了臉色。
“對於我背叛組織這個罪,我認罪。”
聽到翔太所說的第一句話,眾人都覺得他在說廢話,頓時發出了一頓唏噓聲。
聽著這些唏噓聲,翔太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繼續自己的演講:
“但如果,我背叛組織是為了拿回曾經屬於我們的東西,這難道也算背叛嗎?”
“在夢斯島的大戰當中,我們損失了將近一半的精銳成員,豐緣地區的各大城市中,海洋隊的基地紛紛的自發解散。”
“水梧桐自稱自己是領?,卻憑著個人的私慾導致了這樣的結果發生,使得整個海洋隊都進入了黑暗時期。”
聽到翔太說到這裡,行刑官趕忙用眼睛示意水梧桐,但是水梧桐只是伸手打斷了他,鎮定的站在巨牙鯊的背部開口說道:
“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讓他說下去吧。”
聽到水梧桐的話,行刑官也只好伸手示意示了手下不要提前進行海刑。
但站在水梧桐背後的阿潮這個時候卻抬起了頭,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在那裡滔滔不絕的河口,他看到了以前在橙華市海洋隊分基地的光景,那個時候的河口也是這麼鼓勵手下的。
就當阿潮還在考慮著要不要去制止的時候,觀察到他們行為舉止的翔太依舊在繼續自己的演講:
“怎麼,他不用受到懲罰?他和我們有什麼不同?他不一樣是海洋隊的成員!”
“我背叛組織,只是想拿回我們的權利,保護自己,不被無能的領導將整個海洋隊拉入更深層的深淵的權利!”
聽到這裡,一眾的海洋隊成員們都被打動,有些甚至已經不自覺鼓起了掌。
見到這一幕的水梧桐有些不淡定了,抬了抬自己的腳,使得自己能夠站得更穩一點。
但是站在他背後的阿潮卻是不淡定了,因為,那些鼓掌的人在他的眼中已經開始和以前在橙華市中那些海洋隊成員們重合。
“我沒有用武力,我沒有用武力,我發動你們的阿泉幹部支援我,她也肯定了我的行為,這說明了什麼?”
“這已經足以說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