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明面如土色的看著王管家死在跟前,心裡的不妙越來越強,他十分擔心蘇建業會說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這個外務總管名義上是蘇家下人,實際上他們這些人都知道,蘇建業是老爺子的得意弟子,只是因為想要報恩,所以甘心為僕。
他一直忠心於老爺子,並不求什麼名份,身上實力很強,是蘇家對外的一把尖刀。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大多數都是由他出手。
因為這人只忠於老爺子,而且頭腦精明,眼睛裡揉不得半粒砂子,對他們這些蘇家子孫都不假顏色,該打就打,該罰就罰,從來不講半點情面,所以平日裡沒人喜歡他。
蘇文蘇樂安等人在暗地裡更是以狗奴才來稱呼他,他卻從不在意,仍舊我行我素。
蘇建業恭敬的說道:“老爺,蘇樂安出事後,我就查了他這段時間的行蹤,看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然後,我就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蘇樂安回海城已經有許多天了,曾經多次前往大少爺的蘇家別院,有可能暗中商量什麼事情……據可靠訊息。他在法國還加入了‘永生’組織,擔任一名外務執行官,實際乾的就是殺手的活。執行任務換取好處。可笑的是,他當殺手打出的名號就叫‘詭刺樂安’。”
“好,很自信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當個殺手還想著揚名。他為什麼不把姓氏也一起暴露出來呢?”蘇長河冷冷一笑,大堂內幾人眼神一縮,心知老爺子這種表情是很生氣了。
蘇建業接著說道:“蘇樂安當職業殺手也不算大事。畢竟沒有在國內惹出事來,但他前些天卻去了京城一趟。”他看了看蘇文:“聽潛伏在楊家的暗子傳來訊息,蘇樂安見過了楊家楊百戰。然後不知說了什麼,楊百戰就跑到海城來殺人,目標,就是蘇辰。他沒想到的是。楊百戰並沒有把事情遮著掩著。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說出要殺蘇辰的原委,也讓我們的人知道了蘇辰的身份。他原來是二少爺蘇景輝沒找到的兒子,這真是可喜可賀,當然也很驚險,蘇辰當時差一點就被楊百戰那個瘋狗殺了。”
說到這裡,蘇建業突然轉頭看向蘇文:“孫少爺,我查得不錯吧,你認為別人什麼都不知道。就你自己一人聰明,想得太美好了吧。我沒想白。為什麼你要針對自家二叔的兒子,難道其中有些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是為了繼承權,還是有更加重要的……。”
蘇文臉色一白,抗聲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好吧,就算蘇辰是二叔的兒子,但十八年沒訊息,我們哪能知道他是誰,這應該是楊家故意透風來的訊息,想讓我們內部不安,想害我,畢竟,楊家跟我們蘇家有仇。”
他越說越理直氣壯,卻沒注意到蘇建業臉上已全是嘲諷,蘇家的暗子是死間,而且互相之間絕不聯絡,不存在傳假訊息的可能。
蘇長河突然笑了起來:“果然是蘇家的種,到這時候還能鎮定自若,但你首先欺瞞家族在先,謀害自家兄弟在後,我不想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家有家規,別怪爺爺不給你機會,自己去秋葉堂領罰,禁閉兩年。”
蘇文拳頭捏得“咯吱”響,臉色陣青陣白,他心知自己完了,裡通外敵針對蘇辰以及圖謀禹步的事情全部暴露,老爺子心裡已經很是明白了,只是沒有說穿而已。
他以後最多隻能作為一個閒人被關在家中,什麼繼承財產以及傳承的事情是想也別想,老爺子下定決心從不改變,心腸硬得嚇人。
“難道這輩子就跟養豬一樣被養著嗎?這就完了?我要抱丹,我要稱霸海城,我要揚名天下。”
“我不服!”蘇文暴怒,太陽穴青筋都高高鼓起,臉色通紅吼道:“你已經癱瘓了,還把禹步死死捏在手心,想帶進棺材中去嗎?還是想傳給蘇辰那個野種?我都練到化勁了,為什麼不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