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這邊倒還不知道自己和白天遇到的那個黃少居然還可能會有交集,這會兒他正和曜皋一起坐上安家的汽車去往香江最大的百貨大廈,準備添置些日用品。
拿著安長生特地塞過來的特殊會員卡,溫言也沒客氣,找了間衣服店就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
這一整棟百貨大廈都是安家的產業,溫言手裡拿著的會員卡不是儲額卡,而是身份卡。
也就是說,溫言只需要把卡拿出來亮一下,就可以在這一棟大廈裡面隨意消費。
換完衣服,溫言和曜皋就在店裡逛了起來。
“哎,曜皋你過來看看,這條裙子是不是很適合我奶穿!”
溫言拿著一件花裙子在鏡子前比劃了一下,滿臉開心。
王蘭翠這會兒也還不到四十歲,卻成天穿得灰撲的,看著就沒啥朝氣,這件裙子的款式和顏色都不錯,溫言覺得她穿上一定特別好看。
在曜皋眼裡,除了溫言以外,就沒有一個人是好看的,衣服也一樣。
在他看來,溫言就是披著個麻袋都好看,換了其他人,就是穿上金衣,該醜的還是醜。
但見到溫言臉上的笑意,他還是點了點頭,誇道:“嗯,你眼光不錯,一定適合你奶奶穿。”
得到曜皋的肯定,溫言喜滋滋的把裙子往胳膊上一搭,又興致盎然的在店裡轉了起來。
倆人從百貨大廈出來時,天都已經擦黑了。
除了給家裡人買的幾套衣服外,剩下的東西溫言都沒拿,只留了安家的地址,讓人把東西送上門去。
出了門,溫言就把手裡給溫家人買的大包小包一股腦的全丟到空間裡去了。
“唉喲!主人,疼。”
小任盛捂著腦袋一臉委屈的從空間裡鑽了出來,發現這會兒是在戶外就機靈的隱去了身形,反正溫言和曜皋也能看見它。
溫言一臉好笑的把小任盛攬進懷裡,邊給它揉腦袋邊說:“怎麼就砸到你了,你不是能躲開的嗎?”
小任盛把頭埋進溫言頸窩,一邊蹭了蹭一邊小聲道:“沒……沒注意到。”
小任盛才不會說自己是突然被一道精神力給禁錮住了沒躲開,這才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大包小包兜頭朝它砸過來的。
“這個曜皋老大,心眼比針眼還要小,他鐵定還在記仇之前的事情。”小任盛一邊想一邊把頭埋得更低了些,生怕站在一旁不吭聲的曜皋又給它記上一筆。
曜皋斜眼瞥了下掛在溫言懷裡撒嬌的小人參精,輕哼了聲。
倆人在門口沒等很久,司機就把車開了過來。
百貨大廈東門,一群人正往這邊走來。
“唉,黃少你看,那不是你家的車嗎?”
黃勁忠順著那人指著的方向看去,剛好看見溫言和曜皋上車的背影,他忍不住蹙了蹙眉,那兩個男人是誰?
黃勁忠一眼就認出那是安長生的車,這車安長生可寶貝得很,平時除了小姐以外壓根不讓其他人坐,就連安夫人都坐不得這車。
而那人之所以會以為是他家的車,也是因為那次他送安子諾去醫院時,硬著頭皮蹭過去坐了一次,恰好被那人給看見了而已。
黃勁忠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臉上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哦,你說那車啊,怎麼了?”
那人眼饞的看著車子駛出好長一段距離才轉過來,看著黃勁忠笑的一臉諂媚:“黃少,你上次答應的事還做不做數?”
黃勁忠平時隨口答應的話多了去了,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這人說的是什麼事,但是他在外裝闊少裝久了,自然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臉,當即想也不想的就回了句:“我說的話當然算話,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那人當即笑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