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罵不知廉恥的,更沒聽說有哪家當爸的會讓女兒滾出家門。”
男人話音剛落,溫聆之的臉色就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溫言,你要是再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剛才你也聽見了,是我爸讓我滾的!”
溫言還想開口,就聽身後溫蘊和怒吼道:“你讓她走!走出這個家門就再也別回來,我溫蘊和就當從來沒生過她!”
“哼,走就走,你當我樂意多呆嗎?”
說罷,溫聆之用力推開溫言,拉著男人就踏出大門朝外走去,期間也沒回頭看上一眼。
溫蘊和捂著胸口無力的坐下,胸膛還在因為氣急而劇烈起伏著。
溫言忙湊過去給他把脈,小心的輸了些內力過去護住他的心脈。
好半晌,溫蘊和才終於緩和了些,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家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王蘭翠抹著眼淚小聲抱怨:“你這脾氣也真是嚇人,說爆炸就爆炸,好好說話不成嗎?這下好了,女兒被你氣跑了,你自己也氣倒了。聆之那孩子的脾氣自小就是個炮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那些話激她做什麼呀!”
溫蘊和沒應聲,而是看著圍在身邊的幾個孩子道:“你們先出去吧。”
幾人聞言互看了一眼後,這才低垂著腦袋出了廚房。
溫言原本想跟在他們身後離開,卻被叫住了:“言言,你留下。”
溫蘊和看著一臉茫然的溫言,輕聲問道:“你大姑姑她……她結婚以後幸福嗎?”
溫言一愣,沒想到爺爺會問出這樣的話。
他本有好多話想說,卻只是張大嘴巴半天發不出一聲來。
最後,溫言只能嘆了口氣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溫蘊和輕哼了一聲,又問道:“那你的大姑父,是剛剛這個男人嗎?”
這一次,溫言開口問道:“剛剛那個男人叫什麼?”
王蘭翠一愣,看向溫蘊和。
她成日在家裡,認識的人就周圍的幾戶人家,剛剛那個男人看著就眼生得緊,她確實是不認識。
但是溫蘊和常年跟著建築隊在各個村鎮間做活,因為工作原因,接觸的也多是村鎮上的壯勞力,對這些年輕人就算不認識也都會眼熟幾分。
誰知道溫蘊和也跟著搖頭:“我沒見過這男人,可能不是周邊這幾個鎮上的。”
王蘭翠聞言嘀咕了句:“這就奇怪了,聆之是怎麼認識他的?難不成是在學校裡認識的?”
溫言努力將記憶裡已經有幾分面容模糊的那個酗酒家暴的姑父樣貌與剛才那個男人做對比,得出的結論是沒有絲毫相像。
思及此,溫言不由得有幾分竊喜。
雖然他不喜歡剛才那個男人挑撥離間的說話方式,但是卻更不希望大姑姑最後嫁給家暴男。
他打斷還在討論的兩人:“沒事,誰知道他們倆最後能不能結成婚,再說了,和這個男人結成婚也不見得真的是壞事。”
溫言說的隱晦,但是王蘭翠和溫蘊和都是聰明人,一聽就懂了這話裡的意思。
溫言記憶中的姑父與這個男人估計不是同一個人。
見倆人沒說話,溫言又補充道:“大姑姑還小,這個年紀生孩子對身體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再說了年紀不到,他們也辦不了結婚證,她這樣不管不顧的去男方家辦酒席生孩子最後只會壞了自己的名聲,還可能會被學校開除。”
溫蘊和一聽會被學校開除,氣的瞪圓了眼睛:“這妮子要真是因為個男人被學校開除,以後有她哭的時候!”
溫言嘆氣:“爺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下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人哄回來,其他的事都是可以慢慢地做思想工作解決的。”
王蘭翠眼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