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這邊靠著打坐打發時間,門外的呂毅可就急的直轉圈了。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溫言還是沒出來,院子裡的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排在後面的幾人看著外面的天色和前面等待的一大群人,索性就找呂毅退門票回家去了。
直到傍晚,溫言才起身去拔了呂父身上的針,又伸手替他探了一圈脈後才不急不緩的開門出去。
院內這會兒就只剩下零星幾人,看見溫言出來,那幾人一下就圍了上來。
“哎呀溫醫生你可算是出來了,先給我看看,我這都等一下午了。”
“什麼呀,你排在我後面,做什麼都要有個先來後到的好嗎?我才是第一個來的。”
“哎呀,這都快天黑了,大家都別爭了,按先來後到一個個的來。”
溫言看著眼前幾張焦急的臉,到底是沒忍心說出拒絕的話。
趁著呂毅進屋看父親的時間,溫言順手就給這幾個等了一下午的人探了脈。
第一個看病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溫言驅使內力在他身上走了一圈,眉頭越皺越緊。
嚇得男人聲音都發顫了:“溫醫生,我這是很嚴重嗎?”
溫言搖頭:“不是,你這也沒什麼毛病啊,就是平日裡不愛喝水,上廁所時有些困難罷了。”
男人眼睛一亮,頓時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已經三天沒上廁所了,憋得那叫一個難受啊。”
溫言無奈嘆氣:“回去喝水,別大口灌也別等口渴後才喝水,沒事就喝幾口,晚上睡覺前就能上廁所了。”
知道溫言不收費後,男人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第二個看病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上來抓著溫言道:“溫醫生,我這成宿成宿的睡不著,真的是難受極了,你快救救我吧!”
溫言一愣,忙反手握住女人手腕,等內力在她體內轉了幾圈後,溫言才有些狐疑的開口:“我這學藝不精,找不到你的病灶啊,我看你也就是營養不良和上火,但也不至於成宿不睡啊。”
女人頓了一下,才又改口道:“不對,是我睡著不容易,晚上躺在床上就胸口憋得慌,直喘不上氣。”
溫言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暗忖:“難不成是更年期綜合症?”
曜皋不明白什麼是更年期綜合症,溫言趕忙又簡短的解釋了幾句。
曜皋當即就說:“不可能,從她的脈象上來看,腎陰陽兩個都不虛,不可能是你說的那個什麼綜合徵。”
這下可把溫言難壞了,剛要再給女人把脈看看有什麼疏漏的地方,就看見她露在外面的毛衣領子。
溫言靈光一閃,指著她脖子問到:“你是不是睡著後喘不上氣還覺得有人勒著你脖子?白天也有這感覺,只不過稍微輕些。”
女人簡直像看神仙一般,忙點頭:“對對對,溫醫生你簡直就是活神仙啊,算的太靈了吧!”
說罷,她又一臉神秘的壓低嗓音問了句:“你看我這是撞邪了嗎,要做法驅邪嗎?”
溫言搖頭,只是指著她身上道:“你沒啥毛病,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別穿著毛衣睡覺就行。”
豐川鎮冬天很冷,加上房間的保暖性差,稍微厚實保暖一些的被子壓在人身上本就喘不上氣來。
加上很多人為了方便夜裡起床上廁所,都是穿著毛衣睡覺的,自然就更覺得喘不上氣了。
女人聽完溫言的解釋,猛地一拍腦袋:“對啊!我也就前段時間換了床新彈的被子後才突然這樣的,哎呀我這就回家換了去。”
說罷女人就急匆匆的回家了,完全把溫言建議不要穿毛衣睡覺的話給拋到腦後去了。
剩下的兩個人就是溫言剛才看出需要喝幾副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