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塊兒去了……”
旁邊的呂國元環著抹淚的妻子拍了拍,語氣中也滿是慶幸:“老溫,真的多虧了言言,要我說這省城就是養人,你的技術是全鎮公認了最好的,你孫子的醫術,要我說也是這個!”說罷,呂國元用力地豎了豎大拇指。
聽見他們誇溫言,溫蘊和夫妻心底自然是高興的。
原本還想著要說些什麼來顯得謙虛些,只是話還沒出口,就被溫興國幾兄弟給截了話頭。
溫興國一臉理所當然道:“那當然,我們家言言可厲害了。”
其餘幾人紛紛點頭,呂曉東也跟著不斷點頭。
溫蘊和笑著瞥了眼臉色微紅的溫言,隨後笑著同李蘭花道:“李嬸子,這謝意,我們就代表言言受了,但是這謝禮,我們家可萬萬不能要啊。”
這李蘭花哪裡想過竟然會有人把這送到家的東西給往外推,一時間竟就愣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呂國元聽到這話,誤以為溫蘊和還在計較之前崗位的事情,趕忙開口解釋道:“溫師傅,你別聽那些孫子胡謅,你這個位置我們家裡可從來就沒去爭過,你看我手上又沒技術,輪誰都輪不到我是吧。”
溫蘊和擺擺手,拍著呂國元的肩笑道:“老弟,我知道。只是這年頭誰家都不容易,你們這禮這麼重,我們不能要。”
雖然溫蘊和執意不收,但是呂家人又哪會這麼輕易的被勸住,呂國元一臉不贊同道:“這禮和我兒子的命比起來,可不算是重,這可是救命之恩,您可別是嫌少咯。”
“嗨,可千萬不敢這麼說,我是真心覺得這太貴重了!”溫蘊和本身就不善言辭,被呂國元這麼一說,倒真不知道該怎麼推拒才好。
溫言見爺爺這幅囧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同呂國元道:“呂叔,這禮我收下了,只是……”
他看著身側一臉乖巧的呂曉東,有些不忍地開口:“只是這藥只有一年的效果,這之後的事,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們還是得早做打算,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掩了他這命格。不然一年之後怕是……”
聞言,眾人心情瞬間變得沉重,最後還是呂國元開口道:“嗯,我記下了。就算最後沒找著法子,我們家東子也算是終於能暢快地活上一年了,沒啥好難受的!”
見乖乖站在一旁的呂曉東也用力地點著頭表示贊同,眾人的心這才算是勉強得了些寬慰。
送走呂家人後,溫言獨自一人回到房間,再一次試著呼喚起手鍊裡的老鬼。
眼下破四舊正鬧得如火如荼,呂家人要想在一年時間內找到掩蓋命格的方法簡直比登天還難。
但是這對於手鍊中的老鬼而言,或許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事。
就算老鬼不會道術,但是活了那麼久,總歸是會懂得多些,再不濟也能給指出條明路來。
只是這老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喊了半天竟然也毫無反應,氣的溫言忍不住咬牙嘟囔:“你個死鬼老東西,喚你出來時你沒半點兒反應,不用你出來的時候,你就跟個小廣告似的,關都關不掉。”
眼瞅著無法聯絡上老鬼,溫言也不再繼續糾結,轉頭就爬上床去進行今日份打坐修煉。
一個周天結束,溫言剛睜開眼準備下床,就見眼前緩緩出現的對話方塊:“什麼是小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