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似乎還是兄弟倆。
年紀大點兒的那個先開口了:“溫醫生,我們哥倆這幾個月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時不時的就手腫腳腫的。”
溫言沒給他探脈,只看了眼他那個腫成豬蹄的手也知道他這是痛風了。
男人見溫言半天沒給自己把脈,忍不住把手朝前伸了伸:“溫醫生,你給我把脈看看唄?”
溫言無奈,只能先給他探脈,一圈下來更加肯定了:“你這是痛風呀,平時飲食要忌口,我給你寫張單子,你按照單子去抓幾貼藥煎了喝上幾天試試。”
男人皺著眉:“我們倆個已經戒酒了,沒想到昨天又突然腫了起來。”
溫言嗯了一聲,又問道:“你們昨天吃的什麼?”
男人想了想:“昨天就吃了煎豆腐和白菜豆腐湯,還有一小碟豆腐乳,沒了。”
溫言暗歎了一聲:“那就是了,痛風不能吃豆製品,你昨天吃了那麼多豆腐,手能不腫嗎?”
男人哭喪著臉:“什麼,酒不能喝,現在連豆腐也不讓吃了嗎?”
溫言點頭,繼續了句:“像是燉雞燉排骨這種熬得久的濃湯也不能喝,海鮮肉類也得少吃,平時儘量多喝水。”
男人一臉生無可戀的站到了旁邊,等著溫言給弟弟把脈。
溫言給他弟弟把完脈,果然得出和他一樣的結論。
最後倆兄弟拿著溫言寫的薄薄一張藥方走了。
溫言看著他倆離開時有氣無力的背影,一時間也有幾分同情。
“前幾年吃不飽穿不暖,這幾年生活剛剛好了些,結果他們就啥也不能吃了,想想還怪可憐的。”
曜皋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呂毅就扶著呂父出來了。
呂父是縣城一家工廠裡的工人,但是就在幾個月前暈倒在崗位上後就再也沒醒過來了,這會兒終於醒來,看見救命恩人時的激動之情可想而知。
呂父一看見溫言就道謝:“溫醫生,多虧了你,我才能醒過來。”
溫言笑了下沒說話,他還是不太爽呂毅剛才賣門票讓自己打工的行為。
呂父倒是不知道兒子的所作所為,見溫言不開口,只當他是忙了一天累著了,急忙讓打發兒子去廚房拿東西給溫言吃。
溫言沒接吃的,只是說天色不早了要趕快回去。
呂父看了眼天色:“都這麼晚了,溫醫生要不在家裡吃完晚飯再走,晚飯後我再讓毅兒去村長家借牛車。”
溫言搖頭:“不用了,大晚上的駕車也不安全,我回去吃晚飯就好。你才剛醒,也別在外面吹風了,這段時間最好都別見風,不能受涼。”
聽到溫言的這番話,呂毅趕忙把父親攙進屋,自己則去村長家借牛車,送溫言回家。
被呂毅送回鎮上後,溫言就直奔王林華的辦公室,把今天的事給說了一遍。
王林華氣的肝疼,溫言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氣他自己怎麼就沒想到能撈這份油水。
這會兒這事被捅破,他怕是再也撈不著了。
溫言等他氣過了才開口建議:“王書記,我看這班排的不行,也太容易被人鑽空子不說,而且我這東奔西跑的太累了不說,村裡人要送接我來回的也麻煩。”
王林華哼了一聲:“那你還想怎麼辦?”
溫言眼角一彎:“王書記你看要不這樣吧,你把左邊空置的那間大會客廳整出來給我當診所用。”
王林華眉毛一挑,示意溫言接著說。
溫言繼續道:“這樣一來,我佔著獸醫站的這個名額就能讓出來,我之後也不用公社給我開工資,工分這塊兒你就看著給就成。”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一天最多就接十個人,這十人的醫藥費由我自己收著,不過這登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