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本,而且上面也查這個,我們隊的思想政治工作好得好不好,就看這個了。
末了,教導員長吁一口氣,狗日的這一口氣直直有一個半小時。他打完收工,我們也長吁一口氣,心裡若小鹿亂撞般歡喜,終於他媽的結束了,屁股可以脫離馬紮了,有經驗的都知道,寧願站軍姿不願練坐姿。
但是今天教導員似乎談興很高,又東拉西扯了半天,最後終於等到他說:“今天的教育就到這了,說得比較多,大家下去要好好領會,別一天到晚榆木腦袋,軍人的政治覺悟要很高的。行了。”
大夥都屏住呼吸都他下達“解散”的命令,但他卻不慌不忙得抬腕看看錶,朝門口喊:“那個,康偉,你去隊長房間看隊長又沒有是要說。”
就在我們的抱怨聲中,隊長過來了,他的精神不是很好,有些萎靡,兩眼浮腫,似乎熬夜了。
隊長坐下來,結果隊值送來的茶水,抿了一口才說道:“同志們,這一個星期,總體來說大家表現不錯,無論是在訓練、內務還是在作風養成上,都取得了不小的進步。但同時就像剛才教導員講評的一樣,問題還是有的,這就要求咱們的班長在以後的工作中要有針對性地把問題逐個解決了。”
隊長停頓了下,從資料夾裡拿出一份檔案,接著說道:“今天上午到院裡開會,學校要在十。一時搞新生大會操,每個新生隊出一個班,院裡讓各隊先準備一下,中午支部開了個會,咱們就在二十二號下午搞一次會操,選出佇列最好的班代表咱們隊比賽,各個班的班長負責人這段時間要好好準備一下,院裡比較重視……”
隊長說這事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莫名的激動,等待已久的機會終於到了,總是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何時才能混出頭。
黨團教育完後,我到班長們的房間找康班長,他正坐在床上看書。
“班長。”
“有事?”
“班長你能出來一下嗎?”
“幹嗎整這麼神秘?”班長放下書走出來。
“班長你能不能教我指揮動作。”
“哈哈,你小子,我就知道你會找我,怎麼還怕別人知道?”
“也不是,只是怕別人笑話。”
“呵呵,怕什麼,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怕還是你陸寒嗎?”班長笑著打趣道。
離中隊的佇列會操沒幾天了,佇列訓練的時候,康偉班長都有意的讓我代替他指揮我們班,他只在一旁指點,說實話,一開始看班長指揮的時候,還感覺挺簡單的,不就是喊喊口令,糾正一下動作嗎?但真正站在全班前面指揮,又感覺不同了,首先你的膽量要過關,全班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等會操了,幾百上千人的眼光都會聚焦在指揮員身上,在那種緊張的氣氛下,膽子稍微小一點,還不被嚇得結巴起來。
其實對我來說指揮這一塊倒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我相信自己的能力。真正令我煩心的是我們班兄弟們的態度。
當我指揮他們訓練的時候,他們也不能說不用心,也不能說不配合,但我總感覺缺點什麼?一種力度,一種氣勢,沒什麼精神。怎麼說呢,他們在很認真的敷衍我。
也許他們認為我是在出風頭,所以心裡有些抗拒,感到有些厭惡,因這事,回到宿舍後都感到彼此間怪怪的,一層無形的隔膜橫在我們之間,特別扭。
為此我很煩惱,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我也想我是不是應該和每個人都好好談一下,看看大家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做為班級的負責人,搞好訓練難道不是一個軍人的職責嗎?我為什麼要求他們。
我們班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僵持起來了。
射擊訓練的第四天,教員教了我們射擊瞄準動作、原理、光學瞄準、峴門等等,主要是做到“有目的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