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明年要換一家集團公司,有很多事需要提前處理。”
家裡其餘三人都沉默了下,祁母張口問:“怎麼又換地方?當初為什麼不去白氏集團?”
祁齊本不想回答,但這種問題她實在是不想再聽到身邊人反覆提及,所以頓了頓後只好回應說:“我不想參與白家過多的事。畢竟我不是白家的人。”
父母不再講話,祁參也寂然。祁齊坐了幾分鐘,便說累了要回屋休息,起身離開。
接下來兩天她只是在家中窩著,也沒去舅舅家看那生病的表妹,大概是內心不想面對表妹那羸弱的模樣,害怕難過和傷心,於是強自說服自己不要因為任何原因去瞧她。
離開當天,父母和妹妹都去機場送她,祁齊拖著碩大的行李箱,只做了簡單的告別,便頭也不回地邁進了候機廳。
當飛機起飛的那時,她坐在機艙內,長長地吐出一口終於得以放鬆般的長氣。
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座城市,白草前來接機,在高速路上,兩人一左一右並肩坐著,祁齊簡單講了下要獲取嶽生集團的投資,將修理廠那幫兄弟帶上正軌的事情。白草並不反對地同意,並補充說如果哪方面條件不能達成,白氏集團絕對會出手幫助。
一番正經八百的交談和討論之後,兩人已經越來越像是一對朋友,而不是混社會時大姐頭和二姐頭的主從關係了。
“康梓馨……過年有收到她寄來的明信片。”白草的車子停到祁齊的樓下後,在祁齊將要下車拿行李時,陡然說了這麼一句。
祁齊確實被她這句話講得怔了一下,旋即面色恢復淡漠:“哦。”
白草幫她開啟後備箱,又問:“她出國都一個多月了,就沒跟你聯絡過?”
“沒有。”祁齊淡淡地回答。
聞言,白草只好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沒再說什麼。
祁齊獨自將行李拎上樓,整理完東西后,坐在臥室裡發愣半天,想到白草說的康梓馨寄出來的明信片,便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樓下對戶郵箱的鑰匙。找了好久沒找到,頓時又去儲物間翻出一把鉗子和扳手。
直接下樓,找到自家的那個郵政箱,直接開始沿著細細的投信縫撬鎖。
由於做得毫不遮掩,聲響又大,很多進出單元樓的住戶都用一種戒備的眼神瞧著她,後來不知道誰去喊了小區保安,等兩名保安拎著電棍跑過來時,祁齊已經將郵政箱的金屬門卸下來扔在腳下,正對著空蕩蕩的郵箱發愣。
保安在旁邊轉悠了幾秒,吃不準是否真要上前詢問這個臉上正陰晴不定的女士。
祁齊發完愣後,無聲地彎身撿起那個歪歪扭扭的金屬小門兒,丟到了郵箱裡,捏緊手中的鉗子和扳手,徑自上樓。
隔天回寧氏集團上班時,她打卡時問前臺,有沒有自己的信件或者是明信片。
兩名前臺在假日後堆積如山的快遞包裹和郵政信件中翻了兩遍,之後便滿臉遺憾地告訴她沒有。
祁齊這下便徹底死心了,咬了咬牙說聲謝謝,悶頭走進了電梯中。
兩天之後,有關寧氏集團市場部的工作已經初步交接完成,在君雪的許可下,祁齊向人力資源部提交了辭職證明。
趙小趙給她辦理離職手續時,感嘆地搖了搖頭:“祁經理,你一年前答應請我吃飯,一年後你這要走了,都還沒兌現呢。”
祁齊愣了下,對於那個挺遙遠的許諾已經有點記憶模糊了,倒是還有點點印象,抱歉地笑了笑,將辦公抽屜裡的地下食堂飯卡拿了出來遞給她:“這裡面應該有三四百塊錢的飯錢,送給你了。”
“哦?真的?”趙小趙一點都不客氣地將飯卡接了過去,“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用客氣。一年來多謝關照。”祁齊埋頭拉開每張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