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會演戲麼?”
金鈴嗤笑了一聲,忽地,脖頸和背部被人用手指頂了兩下,她便不能動彈地站在原處。
“公子,這女人對你無禮。”高大黝黑的壯漢走起路來倒是萬分輕盈,沒有一絲聲音地走到裴司寒跟前,拱手道。
“她哪裡無禮了?”裴司寒輕敲棋子,眼睛都沒有掃過一眼定在原處的金鈴,萬分悠閒地問道。
“她居然敢瞪公子,敢罵公子。”
“嗯?好大膽的女人。”裴司寒輕聲笑道,絲毫不像練武之人的手指輕輕捏起一枚白棋,目光一絲不落地落在棋盤上,不急不緩地說道,“那該怎麼辦?”
“挖了她的眼,勾斷她的舌頭。”壯漢說得話頗狠。
“有理。”裴司寒訕笑著站起身來,朝著金鈴徑直走了過去。
金鈴完全忘了,眼前這個人脾氣陰晴不定,捉摸不透,如今,他的侍衛已經找到他了,她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
“裴司寒,你到底想幹什麼?”金鈴不肯服輸地說道,眼睛低下,絲毫不看裴司寒一眼。
“想要你的眼,你的舌頭。”裴司寒笑得有些詭異,手指已經攀到她的臉頰上,拂過她的眼睛和唇,然後才湊到她的耳邊,說道,“這些可都是我的東西了。”
“公子,這是什麼意思?要動手麼?”那大漢絲毫不懂意境地從腰間拔出刀來。
“怎麼,還想動你未來的女主子?”裴司寒冷聲說道。
“女主子?”大漢看向姚金玲,渾身一個機靈,連忙抱拳跪下,“陳輝有眼不識泰山。”
金鈴驚了一跳:“我什麼時候要……要嫁給你?”
“不是你嫁給我,而是我娶你。”裴司寒臉色冷了下來,嚴肅萬分,“半年之後,我就八抬大轎來迎娶你,若你敢嫁人,我自然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他手指一提,運氣打出指間的白子,打在架子上的白色花瓶上,瓷器粉碎,落在地上砰砰作響。
金鈴即使身子被定住,也能感受到那份他逼仄過來的寒意,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抖,想要往後退,卻動不了身。
“公子,我來替夫人解開穴道。”大漢連忙站起身來,給金鈴解開了穴道。
裴司寒衝著陳輝點了點頭,眼睛裡似乎有示意的意思。
那大漢點了點頭,領了意就往外走,縱身一躍,在黑夜中翻滾了幾下,就沒了身影。
金鈴當然不會覺得裴司寒是看上自己了,從他的目光裡,她能看到更多的東西,但是那絕對不是愛情。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金鈴當然不會覺得裴司寒是看上自己了,從他的目光裡,她能看到更多的東西,但是那絕對不是愛情。
她不由握緊雙拳,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為什麼?”
“我覺得娶你這件事並不讓我厭惡。”裴司寒說得輕巧之極,但是金鈴知道自己現在生死的確被這個男人掌握了。
“我為何要嫁你?”金鈴掩飾自己內心的狂躁不安,佯作沉靜地和他討價還價。
“不是你嫁我,而是我娶你。自然不需要你答應。本公子不喜歡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高顯揚。”裴司寒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倒是覺得合情合理,“本公子倒是挺喜歡你在旁邊伺候著我。”
這些天相處下來,他的確是挺習慣她在自己身邊的。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覺得這麼舒服。
毫不矯揉造作。
很坦率,真實。
如果是她呆在自己身邊,也不賴。
他當然不覺得這是所謂的愛情。嫁娶之事,只要夫妻合得來,覺得過得舒坦就可以了,他並不認為自己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