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睜眼看著,看靳譯肯到底給不給她反應,在兩車距離只剩30的時候仍不減速,油門踩得更重,副駕駛鄔嘉葵的胸口起伏,沒什麼表露情緒的肢體動作,但一眼不眨,靳譯肯的手搭著方向盤,安靜地看著一個近乎發瘋的她。
直到兩車相距10,近乎相撞的前一秒。
靳譯肯的手部才有動作。
車子隨之往後退,一個利落的大倒轉,不偏不倚地轉入一處空車位,鄔嘉葵因慣性朝前傾身子,手撐住車子前臺,柯尼塞格的車頭與蘭博基尼的車身近乎「摩擦」而過,他就這麼為龍七的「同歸於盡」讓出了條道,龍七的油踩得更重,那一秒已經沒什麼理智,也根本不想在這個地方逗留,越過他,豪無減速地上坡出停車場。
引擎聲從地下傳到空曠的地表,除夕夜後凌晨一點十一分的馬路沒有第二輛車,寒風凜冽,她咬著下唇,看到路燈下的飄雪,看到頤明灣內萬家燈火,卻從後視鏡看不到那輛本該跟上來的車,牙齒鬆開,嘗到一絲血腥感,手指仍緊緊摳著方向盤,被一股根本無法鬆口的氣死死纏著,指甲都快摳斷。
靳譯肯一直,始終,都沒有跟上來。
回劇組酒店的時候,已經近乎行屍走肉。
身上仍掛著臧習浦的大衣,一步,一步,一步地走,曾在腦內導演過一萬遍靳譯肯回來時的場景,卻根本沒想到這一種,沒想到有一天導演的畫面內會出現另一個女人,靳譯肯親過她,開車載過她,帶著她回頤明灣,回那幢連龍七的衣服都沒搬完的房子,因為預想得到在那個房子裡能發生的每一個畫面,她全身都細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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