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一種痛苦……
現在,他最希望的是:如果上天能夠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喝茶吧,這是張雪華父親親手做的野山茶,雖然苦苦的,但苦過之後。舌後卻會傳來回甘。”
彭佳見吳瑞文一臉呆滯的樣子,就動手泡了壺茶,並端到了他的面前。
彭佳的話讓吳瑞文從自已設想的場景中抽離出來,他端起彭佳放在面前的茶盞,喝了一口,的確,就象彭佳說的,入口苦苦的,但過後再細細品味。卻從舌根泌出一些甜來。
吳瑞文忽然心下略有明悟……
電影裡的至尊寶為使命所耽,沒有了那個重新來過的機會,但他不是至尊寶,現在的他,已經恢復了自由,為什麼不可以重新爭取再來一次呢?
就象這道野山茶。苦苦的,但是喝過之後,還會回甘。
愛情如果不先苦過,怎麼會知道後面的甜?怎麼會珍惜後面的甜?
吳瑞文想到清楚了這一節,眼神立時變得清朗起來。心中的愁悶消失,他的談話也就恢復了往日的正常。
“佳佳,回家會在哪上班呢?”
“還是電視臺,田港衛視。調令已經來了。”彭佳見吳瑞文問她,心中也是有些歉意,她只想悄悄地來,悄悄地走,如詩人所說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所以一些有關聯的人都去做了一一的告別,但是惟獨吳瑞文,自已卻沒有正面通知他。
不管怎麼說,自已重生回來之後,他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助自已的人,一起走過了一段難忘的日子,也是她在遭遇周道這樣的渣男之後,看到的男性正面形象的美好人物之一。
“還是做老本行嗎?”吳瑞文皺了下眉,彭佳在大華已經做上了領導崗位,這在普通人看來,是一個踏向輝煌的起點,為什麼她竟能甘心放棄,如此決絕嗎?
看來,有些傷是傷得她很重!
吳子鳴並未向兒子透露他在陳強家遇到彭佳的事,在他心裡,事已至此,後悔也也於事無補了,何必徒增兒子的煩惱呢?當然,這事也是他不對,如果早知道彭佳就是合意的理想兒媳婦的候選人物,自已再略加把柴,就能順理成章地促成,也算美事一樁。由於吳子鳴沒說,吳瑞文也不知道,他在想,要調到田港貌似也不容易,彭佳一定運作了好久,自已是一點風聲也不知道,看來,這事與自已訂婚絕脫不了干係。
彭佳是一個如此驕傲的人,她不爭不搶,但卻未必願意看到他與呂麥在一起。
吳瑞文想到此,清朗的眼神裡又添了幾分憂鬱,當日那個騎著單車、無憂無慮的“單車王子”竟也不復為往日陽光少年郎了。
彭佳看到他眼神裡的無奈,心下也是“格登”了一下,心想:難道自已要走,對他的打擊有這麼大嗎?
不過,讓她比較安慰的是,雖然吳子鳴出事了,但是吳瑞文卻正好得以順利地從呂麥的手中解脫出來。呂麥絕對配不上吳瑞文,這是肯定的。如果僅僅是因為“奉子成婚”,那麼這兩個人就註定了悲劇的婚姻生活。
“還做新聞記者嗎?有點辛苦了。”吳瑞文道。雖然彭佳在大華是副科級幹部了,但是調到省裡,她的這點職位還是不夠瞧。在省裡,所有科室的行政級別都自然地比市裡同樣部門的高一級。他可不認為彭佳在這裡是順風順水的副臺長,但到了田港衛視,還能夠做行政級別的官員。
“不再做新聞一線了。轉型吧,但還是會從基層做起,先去熟悉一下情況。”
彭佳說的是大實話。因為陳強和省委宣傳部部長蘇舟說過讓女兒調到田港衛視的事後,雖然同為省委常委,但從行政級別上來說,陳強可是省委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