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何安聲音聽不出息怒。
王峰龍趕緊坐好,調整呼吸:“女生還是要哄的……”你不能擺著你boss的款,但最終沒敢說:“其實先生可以適當的放出一點自己的情況,當然我不是指全部,比如先生的父母有個百萬的身價,或者先生家有兩套房兩輛車,讓班長有個您比現在更富有的概念,或許對先生處理和班長的關係有幫助。”
王峰龍說完低著頭,他只是說說,就是說說,如果不對,先生別怪罪。
何安不是沒想過,知道炸雞店的事後,對自己那晚什麼都不問就走的行為有些埋怨,但天生的位置,讓只要不是他直接錯誤的事,都選擇預設透過。
何安靜靜的喝著茶。
王峰龍尷尬的坐著,不時瞧瞧看何先生一眼,見他沒有說要走,也沒有說不走,甚至不準備讓他再開口的舉動,一時間只能僵坐在那裡,低著頭等待。
……
今晚,何安再三做了思想建設,他不該跟夏渺渺一般見識,他沒必要跟夏渺渺一般見識,家裡發生的事,天知地知,他知她知,偶然容她一下並沒什麼。
夏渺渺下班後。
何安主動到洗手間門口站著看著她洗髒了的衣物,收拾洗手間。安靜的站著等著她說工作上的閒事,如果是平日他絕對不會耳朵找虐的反覆聽夏渺渺說一些有沒有的。
夏渺渺‘沒眼色’,見他在站著也不吭聲誰知道他要幹什麼,上廁所嗎?
夏渺渺主動讓開了一會,他沒有進去,只好繼續進去洗衣服,把幾件衣服洗完了,再看看莫名其妙的他,直接上床睡覺。
你不是行嗎,悶著吧。
一次沒看懂,兩次沒看懂,次數多了,夏渺渺也就懂了,幾乎是頓悟,他這是‘求和’呢!
求和呢!
就手段太高深,現在才看明白,真真是委屈人家這樣‘降尊紆貴’了。
其實夏渺渺已經不生氣,過了這麼多天,有時候看著她一回來何安就跟前跟後的樣子,或者站在一個地方不斷對她放冷風,再不然就冷冷的看著你,等著你去膜拜的樣子,其實也挺有趣。
但,就是太讓她哭笑不得。
所以夏渺渺這幾天就把何安當佈景看,你不是不愛說話嗎!就別說唄,這個家裡平日還不是隻能聽見她的聲音,就當這兩天收音機壞了關機中。
何況夏渺渺也沒有拒絕他什麼,某些方面他這兩天行為非常狠,她不是也受著了。
又不會做死,來呀,來呀!真是氣死人了,道歉也能弄這麼高雅。
所以夏渺渺這幾天可謂作到極致,裝死、當沒看見、偶然犯蠢。
何安就冷著臉看著她。
有天晚上夏渺渺晚上起床去洗手間,床邊的鞋子絆了她一下,起床氣重的渺渺一腳踢到牆角。
等夏渺渺出來的時候,何安已經把鞋子擺放好,坐在床頭等她。
夏渺渺有那麼一刻心軟,想跟他說沒事了,沒事了,你不用這樣委屈,趕緊睡。
但想想他的方式,忍著心裡的異動,躺會床上,翻過身,不敢看他。
這些天,何安也不像以前什麼都不管,趁她早晨洗涑的時候會幫忙燒上水。
夏渺渺不說,但看見了,但她就是好奇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如此委曲求全著,眼裡還清晰的寫著:我忍著你呢,你差不多就行了。
夏渺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清晨喝了雞蛋湯,背好揹包,走到玄關處,突然看著腳下的鞋,莫名其妙的就在那裡看著。
何安修長如玉的身姿站在她身後,一身富貴霸氣的羊絨衫,精緻到冷硬的五官,黑色的揹包,幽深冷漠的眼睛,看著她,死死的看著她。
夏渺渺看著鞋,有點小虛,低著頭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