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練了。”
這些天儘管很忙,可每天晨跑的時候,他都會帶著倩倩在湖邊練習半小時。
“那你的手指為什麼變得這麼僵?像木柴一樣怎麼控制琴絃?”
晏詩晴拉著他的手指看了看,忽然看到指肚上有幾個鮮紅的血點,她的眉頭突然挑了起來,
“這是哪來的?你還在做裁縫?!”
“”
周謙不知道怎麼回答,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經常穿針引線,即使他的手法再靈活,也會在迷糊的時候被扎幾下。
晏詩晴冷冷地看著他,胸口快速起伏了幾次,忽然摔下他的手。
“你自己練去吧!”
晏詩晴提著小提琴走了出去,重重地摔了門,房門撞在門框上,彈開了沒有關上。
“詩晴!你練完了?”
外面有人喊道,是張桐的聲音。
周謙走到門口,聽到隔壁練習室傳來一陣鋼琴小提琴協奏曲,他默了默,關上門,回到樂譜架前,託著小提琴繼續練習k9
一遍兩遍,手指還是有些僵硬。
這些天每天超過九個小時都用在製衣上,手指活動的頻率習慣了縫紉工作,肌肉也產生了記憶,所以在練習小提琴的時候,手指動作難免會不協調。
練習了三遍四遍,手指慢慢活了起來,恢復到了小提琴的肌肉記憶中,旋律也變得悅耳動聽起來。
十遍二十遍,他沉浸在琴絃振動產生的旋律中,練到了三十遍,他累了休息十分鐘喝口水,又繼續練習。
練了不知道多久,房門被輕輕推開,晏詩晴走了進來。
她抱著手臂靜靜地靠在窗邊,像是在聽著他的演奏,也像是在看著窗外的夕陽,霞光映著她的玉頰,敷上了層淡淡的胭脂。
周謙依然在練習,動作也沒變過。
“詩晴該走了。”
房門又被推開了,張桐站在門口,看到了周謙,
“咦~,你怎麼還在這裡?”
周謙放下小提琴,準備告辭。
“張桐你先走,我和周謙還有事要談。”
晏詩晴說道。
“詩晴你”
張桐想勸一句,看到晏詩晴的表情,他撇了撇嘴角,不情不願地退出了房間,門也忘了關上。
“一起走走。”
晏詩晴收起了樂譜本和水杯,背上了琴盒。
周謙也收好了小提琴,跟在她的身後,離開了練習室。
——
週末傍晚,梅園小道上行人稀少,在這個梅花不開的季節,這裡顯然被遺忘了太多。
周謙和晏詩晴揹著琴盒,在小道上走了十多分鐘,也沒有聽到一聲驚呼,這顯然很符合兩人的意願。
“周謙,你的音樂天賦很好,對小提琴的音準樂感還有手法都很優秀,只是你為什麼不能專心練習小提琴呢?
等你成了著名演奏家,比當一個著名服裝設計師更加光彩,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明白嗎?”
晏詩晴抿著唇角微微揚起臉問道。
周謙點了點頭,“明白,學姐你吃飯嗎?”
“什麼?我們在談論很重要的事情,你只想到吃飯?”
晏詩晴很生氣,薄薄的唇角抿了抿。
周謙一笑,“學姐,你穿衣服嗎?”
晏詩晴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道,“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別跟我耍花招。”
周謙笑了笑,攤開雙手說,“你是小仙女,可能不食人間煙火,而我需要吃飯穿衣,這些我的家裡無法提供給我,我只能依靠雙手來獲得。
天天拉小提琴,沉浸在美妙的音樂中,看到自己在一點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