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抽出其中一卷畫作攤開,嘴角瞬間抽搐。」璃兒妳……」
上頭畫的居然是風凌白斜倚半躺的妖嬈畫像,只在重點部位劃上幾朵菊花掩飾……
「那就是肉償。」
「妳居然讓風凌白脫光讓妳畫……」蕭遙頭頂瞬間烏雲密佈打雷閃電。
就算這事他們成親之前的事情,就算兩人只是偶而有肢體碰觸,他看到也會很火大。現在居然讓他知道她把風凌白的衣服扒了。光溜溜的讓她作畫。
難怪風凌白打死不肯告訴他什麼叫做肉償!
「你胡扯什麼,我怎麼可能讓他脫光讓我畫。他不擔心春光外洩我還怕長針眼呢,他獻肉頂多貢獻到胸口,而且在這龍月國本王妃看過唯一一個男人的就是我們王爺。」玉琉璃媚眼斜瞠,將手中的畫筆丟進水缽裡。」其它部分就全部是自己想像。」
「真的!」聽到她這麼說蕭遙心情輕鬆不少,一到夏天這風凌白也常露個大胸口走來晃去的,見怪不怪,聽琉璃這麼說,他也較能釋懷。
「不相信可以把風凌白抓來楚以極刑逼問。」玉琉璃聳肩。」看他說的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
「為夫當然是相信璃兒所說的。」他又拿過另一幅畫拉開看著,這……這幅畫居然換成是東方風雲的……與方才那幅畫是一樣的姿勢唯一的不同就是菊花換成了迎春花。
現在他嚴重懷疑他的娘子是不是把他們四人的都畫了!
蕭遙火速丟下手中這幅又從裡頭抽起一幅檢查,這一幅還是風凌白的,他倍覺不放心的在抽一幅畫作檢查。
果然,這幅畫上頭畫的是沈醉秋!
蕭遙雙手在話筒裡攪動著,試圖找出不同的,赫然發現每幅畫外頭都有不同的記號,他抽出一幅不同記號的,拉開一看,果真是他的!
「本王就知道妳絕對不會漏掉本王!」蕭遙頓時覺得頭好疼好疼,就算她把他畫的俊美如思體魄迷人,他還是覺得頭疼。
玉琉璃走過來滿意的指著上頭。」瞧出來你的畫像跟他們有什麼不同嗎?」
「哪裡不同?」蕭遙額角嚴重抽搐。
玉琉璃滿意的指著重點部位上的牡丹花。」這花啊,你沒瞧見我特地用牡丹花嗎?」
「那有什麼差別!」蕭遙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震驚與滾滾而來的怒氣。
「當然有差別,牡丹是花中之王啊!」她笑的好不奸詐。
「我寧願妳把本王畫的正常點!」
「哪裡不正常,我只不過是把你們畫的衣服穿得少點而已。」蕭遙這幅牡丹畫可是花費了他最多精神,他居然這麼不欣賞。
他又抽出另一幅,上頭居然是他們四人一組的畫象,就像是她口中常說的bl,蕭遙頓時覺得一震頭暈眼花。
「琉璃,妳把我們四人一起入畫,究竟想做什麼?」,蕭遙終於忍不住了低喝質問,每個人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特點雖然她微妙微翹的將他們都表現出來,但,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成為這種畫像裡的人物。
「賣錢啊,你不知道,你們盛京四大美男子的裸畫像最賣錢了。」她露出一記大笑臉開心的說著。
「賣錢——那也不能把自己的相公賣出去吧!」看著她的笑臉,蕭遙感到頭都要爆了,他的娘子堂堂的逍遙王王妃,興趣是畫春圖,她在這裡沒有什麼娛樂,而他卻常得替皇帝外出處理秘密交託的事務,又時不在盛京,只要他不再出門敎人閨房之樂,加上琉璃偶而出版一本小書,都會在市面上造成瘋狂搶購,為愛享受賺錢樂趣的娘子帶來成就感,他便不反對她畫這些春圖。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娘子居然把腦筋動到自己相公身上,甚至連自己大哥也出賣,都成了她筆下的人物,這讓他不反對都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