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記掛著女兒,不知道是否在醫院受婆婆的欺負。
等朱龍那邊正式通知下來,當天下午。
抽了空叫上蘇昀,麻煩他開車帶自己去看看,來回腳程快。
她那慢吞吞堪比烏龜老公,只知道說那些沒用的屁話,遇事一點也不著急。
也不想想那是自己的閨女,懷胎十月的不是他,肯定沒自己感同身受。
小姨這一去,蘇母肯定也要去的,照顧孩子的重任落在李母身上。
大丫和二丫已經好幾天沒見著媽媽了,也想去醫院看看。
蘇昀開車準備走時,一個拐彎,去傢俱廠把朱文紅捎帶上。
這朱龍判刑的結果,就讓朱文紅告訴她,就雙兒說的,她未必相信。
到了病房外,就聽見朱母中氣十足的大嗓門,嚷著要見大兒子。
與之相比的是雙兒沒多少感情,帶著麻木的聲音。
“看?怎麼看?讓你去監獄看?”
朱母勃然大怒,“呸,你個只生的出女兒的破爛貨,你進去坐牢,我家兒子都不會。”
雙兒回,“愛相信不相信,等把你伺候出院了,自己回村裡,讓你那大兒媳伺候你,我伺候不了。”
朱母言語譏諷,“我那大兒媳就是比你好,還會生,給我們朱家留了後。”
雙兒冷笑,“那好哇,現在就讓她來照顧你啊,這幾天了也沒見她人影。”
正說著話,朱文紅等人進屋。
蘇昀在病房外面站著,看著,頗有點看熱鬧之嫌。
小姨見她這樣說自己女兒,把手上的通知拿給朱母看。
“看到沒,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兒子被判八年。”
朱母認識幾個字,不然就她這體型,這長相,很難找到物件結婚。
朱母現在還認為他們在唬人,半信半疑的把東西拿過來一看。
非常自欺欺人說,“你們這個是假的,肯定是的。”
小姨回,“假的?你看清楚了,這個是印章是的真的。”
“再說,偽造這個我們是犯法的,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朱母看向兒子,詢問,“是真的?”
朱文紅點點頭,朱母想也不想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就朝兒子砸過來。
“你就眼睜睜的看他被抓啊?你怎麼當弟弟的?你還是不是人?”
“老孃這輩子生了你這麼個東西,還不如拉尿桶,讓你溺死在裡面。”
這種話,長輩咒罵孩子經常這麼說。
朱文紅面色習以為常,看樣子沒少挨這樣的罵。
他說,“媽,我現在就問你個準話,你要不要我們照顧,不要,我立馬給你找護工,後續的事自己辦。”
“要,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雙兒是我孩子媽,不許你這樣作踐她。”
朱母一邊拍被子,一邊嚎啕大哭。
“朱右梁哦,你看看這個挨千刀的兒子的,我不活了,我一頭撞死算了。”
“我嫁給你們朱家,生了這麼個東西,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朱文紅氣的直做深呼吸,一言不發都走到蘇昀這邊。
找他提前支付工資。
然後帶著錢,去把朱母的醫藥費繳了。
再把之前的護工請來,給了一週的錢。
現在朱母能拄著柺杖下地走路上廁所,雖然艱難點,努把力還是可以做到的。
護工收了一個良心價,25塊錢一天。
伙食費,五塊錢一天,去醫院食堂打。
給完錢回到病房,就看見小姨和朱母對波。
後者說不過小姨,又知道大兒子真的坐牢了,嗷嗷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