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優雅地勾在臂彎上。
“瑾,瑾年!!”阮冰吃驚地瞪圓了眼睛,心裡一陣狂喜。
是瑾年,一定是他。
她忘記了沈墨的吩咐,匆匆跑了過去:“趙瑾年,該死,你等等。”
她心裡想著,瑾年大概是已經旅遊回來,到京城不過是給她一個驚喜。
彼時,萬千氣息的花燈被放飛,襯托得那個男人面色如玉,淺褐色的眸子淡淡地掃過來,彷彿回到了很多年前,充滿梨花清香的日子。
“趙瑾年,我終於找到你了。”阮冰笑著拉住瑾年的手臂,忽然一種陌生的感覺襲來。
她驚愕地抬眸,此時,周圍的燈火消散,她只在那眼底看到了無盡的冷漠。
阮冰猛然放開男人的手,心裡一沉:“你是歐陽瑾?”
歐陽瑾有些戲謔地看著她,阮冰有些惱火:“我的確是看錯人了,你別誤會。”
歐陽瑾冷冷地道:“喔,我看起來有那麼蠢?趙瑾年?你倒是挺會取名字的。”
“信不信由你。”阮冰忽然扭頭衝他做了一個鬼臉,轉身就走。
歐陽瑾大概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他不由得呆了一下,心裡莫名浮現一絲怪異。
腳步情不自禁地跟上了阮冰,但是卻在河邊看到一個十分俊美,氣質沉穩的男人,狠狠地將她臭罵了一頓,但是,在扶著她上船的時候,又是那樣的小心翼翼,這大概就是這個女人的老公?
歐陽瑾挑了下眉頭,忽然想起她剛剛叫趙瑾年時候,那個全心全意的笑容。
這個女人,真是很奇怪,嫁給了一個男人,卻對另外一個男人那般的好。
歐陽瑾皺眉道:“去替我查一下,趙瑾年這個人。”
手下的人答應了一聲,歐陽瑾這才回到車內,表情沒有了剛剛的那一絲放鬆,而是變得嚴肅而肅殺:“今天要結束掉的,應該是最後一個人了,一定要動作夠快,不能讓人查出一點端倪。”
而在星河璀璨的河面上。阮冰還在給沈墨陪著小心:“沈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到有個人很像我哥,我就靠過去看看。”
“你哥?你不是你家的獨苗苗麼?”沈墨用一種你特麼逗我呢的表情看著阮冰。
阮冰道:“趙瑾年就和我哥哥沒有什麼不同,我不是怕你那什麼吃醋嗎?我就給你說我哥啊!”
“呵!”沈墨直接一個語氣助詞,看來真是氣得不輕。
阮冰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不是吃醋?是生氣我忽然不見了,對不起,讓你擔心。”
沈墨沉沉地看著阮冰,忽然道:“如果趙瑾年忽然說他反悔了想娶你,你會如何?”
“啊?怎麼可能,他不會這麼說的。”阮冰有些觸不及防,但是,她語氣也非常肯定。
“如果他偏要說呢?”沈墨不為所動,堅持問道。
阮冰想,那就慘了。她都不敢想那樣她會如何選擇,應該會痛苦得要命吧,所以,她知道趙瑾年不會這麼做,只是,是不是自己其實不應該去尋找趙瑾年?
沈墨這麼問,卻是提醒了她。
但心情卻不好了,阮冰沉默下來,看著外面的河景發呆。
沈墨看著她那樣子,心裡很不舒服,以前對於趙瑾年的意見一下子都被翻了出來,總覺得,他和趙瑾年只見,差了阮冰的一個青春年華那麼長的距離。
所以,他也不是很爽。原本是一句阻止阮冰再找趙瑾年的話,卻讓他自己也有了心結。
划船的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他們的尷尬,於是忍不住打破寂寞道:“我這船上還可以搞河鮮燒烤,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呢?”
阮冰這才覺得自己有些餓了,推了推沈墨:“河鮮燒烤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