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又開始笑起來。
外面寧丹都聽不下去,敲著車窗提醒道:“老婆,別太過分把阮冰嚇著。反正都是非常熟的朋友,別想太多,手心碰手背而已,過了今晚,我保證那位小歐總就忘記了,你想啊,人家是見過大場面的,每次出來不都是十幾個洋妞往他懷裡鑽嗎?他見過大風大浪,能在意這種小意外?”
阮冰聽寧丹這麼說,這才平靜了一點,還瞪了楚喬一眼:“你真無聊,你就是存心嚇唬我吧?!”
楚喬舉著雙手投降:“我可啥也沒說啊,我只是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如實的,繪聲繪色地給你彙報一遍而已。”
阮冰服了她了,拿朋友也這麼逗著玩。
她這一通,在家裡發洩,離家出走,跑到夜店裡灌酒,這是她長這麼大從來沒做過的,現在。一陣發洩,又被楚喬嚇得一驚一乍,心裡就沒那麼堵得慌,氣也消了不少。
阮冰就感覺餓了:“我餓了,哎,在沈家有好吃的烤乳鴿,沒吃上。”
“嘿嘿,看,雖然沒有油汪汪的烤乳鴿,但是有開胃的鹹菜和白粥!”楚喬提出一個保溫盒。
阮冰眼睛一亮,一把搶過來,原本因為醉酒的難受感覺,一下在白粥的滋養下,輕鬆了不少,還有那酸酸的鹹菜,讓她簡直胃口大增。
阮冰一口氣將那粥喝得底朝天。這才道謝:“謝謝你楚喬,我有你這個朋友真是太好了。”
楚喬笑眯眯地剛想開口,寧丹卻幫忙道:“你別謝她,真正該謝的是另有其人喔。這是小歐總給你買的。”
阮冰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小歐總,他這麼瞎的人,竟然會懂得給人買粥?”
“我也覺得挺穿越的,哈哈,說不定我們子淵,還是一個潛在的絕世好男人呢。”楚喬笑嘻嘻地道,“要不然考慮下?踹了沈學長,跟小歐總吧。”
寧丹無語地忙去捂著楚喬的嘴巴,唸叨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阮冰無語地笑笑,小歐總,怎麼可能,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過,若是她離開了沈墨,她要去哪裡呢?
此時,歐子淵已經第四次撥打沈墨的電話,丫的,精緻的臉上,一雙丹鳳眼冒著火氣,再敢不接他的電話,他就殺過去,就算將沈墨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
“喂,找我?”沈墨低沉的聲音,透過電話從那頭傳來。
歐子淵咬牙道:“沈總,你老婆在流汗舞廳行兇你管不管?!”
流汗舞廳?沈墨疑惑地順手翻了下手機,這才看到了阮冰之前發給他的那些和歐子淵的親密照,該死的,他的頭上彷彿氣到冒煙,看到這些照片,再聽到歐子淵的話,他就恨不得殺了對方:“你這是來向我示威?”
“哈,我可是好心,你現在馬上來青山教堂的後門,如果你半個小時不來的話,我可以好好幫你教訓下你這個瘋老婆,至於怎麼懲罰,呵呵,同為男人你應該知道!”歐子淵說完,又給楚喬發了一個簡訊,然後將手機的電池抓出來扔掉,憤憤地道:“我算是仁至義盡,至於後面你們是要幹嘛?都別來找我。”
他煩躁地一腳踢開車門,上了自己那輛騷包的保時捷,時速飆到最高,揚長而去。
沈墨吧嗒一聲扣上手機,猛地站了起來,已經是早上八點,阮冰竟然跟歐子淵在一起一夜!可惡——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只覺得額頭的青筋彷彿要爆裂,等他抓到她,非狠狠打她的屁股!
沈墨下樓,啟動卡宴,飛快地開往青山教堂。
只是——
在路口的時候,他看到一輛白色的保時捷被卡在泥地裡,一個熟悉的美麗妖嬈的的身影,正焦急地站在車旁,看到沈墨的卡宴過來,她忙不顧一起地攔了過來。
沈墨臉色一沉,狠狠踩下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