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營地,自然沒有什麼關卡的,楊猛八人施施然就進了營地,轉了一圈之後,這營地的前半段還是不錯的,竹屋建在地面之上,底下撒了生石灰,看來防疫的手段,這營地是保持住了。
每隔一段距離,總有一個燒水的茶棚,楊猛一行人進去喝了幾碗,這茶棚燒的不是茶,卻是些祛暑、祛毒的草藥。
“還不差!老丈,這營地有幾個醫館吶?”
喝了一口藥茶,楊猛便與燒水的老漢聊了起來。
“大人,這營地有一個醫館,兩個學堂,這地界比縣城都好啊!”
楊猛是一身錦袍,睚眥也是一身的綢衫,燒水的老漢也算見過大陣仗的。一看就知道楊猛一行人八成是官府中人。
“醫館有多少郎中?學堂又有幾多先生呢?”
“大人。這營地有老少三萬餘人。醫館的大小郎中百多位,學堂的男女先生百多位,不管是營裡還是營外的百姓,在醫館看病,一不花診費,二不花葯錢,娃娃們上學堂不僅不花錢,還管吃管住。這營地好著呢!”
掃了一眼,這燒水的老漢,看他的手腳,也不是經年做農事的人,看來這些個茶棚,也是有人安排好的。
“嗯!老丈對這營地之事倒是清楚吶!”
“那可不!我這茶棚,一是為幹活的燒水、燒茶,這第二麼!就是給大人這樣的講解營地的情形了,營地之中的各位大人、管事忙得很,您這樣的老爺來了。他們也沒啥時間照料,想問什麼。邊喝茶邊問老漢就是了。
老漢說的,就是營地的事情,做不的假,不信,大人自可以親身去看一看。”
聽了這話,楊猛心裡的疑慮也就消了大半,看來這是管事們為應對官府的官員,設的一道卡,固河修渠的工程量不小,諸事繁雜,再拿出時間應對官員,實在是費心,不若如此做來,簡單一些。
“尚算不錯!我自去轉一轉。”
“尚算不錯?大人,您這話就難聽了,數數這周邊,怕是縣城也沒咱們的營地好吶!”
見楊猛沒說好話,這老漢也不是個吃虧的,帶刺兒的話,直接就撂了出來。
對此楊猛只是微微一笑,順著老漢指的方向,就奔醫館而去。
“三爺,這裡的可都是難民?”
自打楊府被作踐了一通之後,嫣如的心裡也有氣,這些天她一直沒和楊猛說話,見了規整的營地之後,她的心裡,也有許多話要問的。
“你去問問那老漢吧!看那老漢的樣子,也是個不說假話的,咱們分作兩路走,你與雅月一起吧!”
留下了三個睚眥和兩女,楊猛自顧自的走進了營地之中,這營地之中,也為老弱婦女,留了許多能維持生計的營生,養雞、養豬、種菜、紡紗,雖說收入有限,但也是個生計。
轉了一圈之後,楊猛覺得這營地大抵是沒什麼問題的,有序,就是例證之一,若是面子活兒,這營地上下的運轉就不會這麼有序了。
看了看學堂的規模之後,楊猛就進了醫館,學堂是長久的營生,這營地的裡的醫館,才是保證營地不亂的關鍵,人群聚集的地方,難免出現疫病,就如今的醫療水平來說,感冒都能死人的,疫病是這時代大工程最大的殺器之一。
走進了醫館,不想,卻被認了出來,在醫館坐堂帶徒弟的,是醫學館的一個名醫,誰能想到,這裡有認識自己的呢?
“三爺!”
見了楊猛,這位正在為人診脈的老郎中,起身就給楊猛跪了一個,這下可好,滿屋子跪了一地的人。
“起身吧!你是……”
說實話,楊猛還真不認識這位坐堂的郎中,醫學館的人太多,自己的體型又特殊,認識自己難免,自己不認識也算正常。
“謝三爺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