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那一耳巴子可謂用了她最大的力氣,現在把人扇開了,左沁沒什麼力氣的睜開眼瞪瞪她,看見那張臉就煩,把頭移到一邊小聲地說了句:“方靳田,你今晚不用和我睡一個房間。”
“為啥?”
求/歡不成反被揍,本來這事兒說出來就夠丟臉夠委屈的了,現在人家還要和她分房睡,一點沒有等著被吃的覺悟!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知好歹,太不懂享受了!方靳田特別生氣,臉又特別疼,受不了的捶了兩下被子嚷道:“狐狸精你幹嘛要這樣對我?美人兒就在你身前你怎麼忍心怎麼能夠!”想了想,方靳田把臉湊到左沁面前又問:“難不成……是我伺候得你不夠舒服嗎?”
左沁閉上眼睛不想去看眼前那張放大的臉,想起下午方靳田做的事心裡就更有氣:“是,就是這樣。”
“你,你騙人!”
方靳田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挺直了身子努力找出左沁說假話的證據:“要是真的不舒服的話,那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如果不是你叫那麼大聲,我會被你迷惑越弄越賣力,只為了你開心嗎?哼,明明就是很享受嘛,你是不是忘了那個時候你的腰扭得多厲害啦?當我親你那裡的時候,你身子都在打顫呢,狐狸精你快告訴我你就是在騙我,你肯定特別享受特別喜歡被我弄被我做,特別喜歡我!”
“…………”
左沁的臉有點紅,手動了動,簡直想要撕掉她的嘴,偏偏方靳田無法察覺她的心理活動,還特別著急特別不滿的在那裡強調,說著說著,方靳田閉嘴了,像是要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想法一樣,悄悄趁著左沁沒注意的時候將手放到了被她親吻了很久的下面……左沁身體一動,沒忍住一腳把她從床上踢了下去,提著嗓子說了一句:
“出去!”
“………………”
好,好一個負心人呵……
那天夜裡方靳田在隔壁清冷寂靜的客房裡輾轉難眠,睜大了眼睛整晚沒睡,想了很久,才終於得出一個讓她心碎的結論:明明前兩天都還好好的,可今天狐狸精就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那壞女人見到舊愛就開始嫌棄她這個新歡了?可是謝明德真的沒她年輕沒她漂亮啊,狐狸精到底喜歡謝明德哪裡?
噢,聽娘說謝明德是個大老闆……
唉聲嘆氣的起了床,本來挺想找左沁好好聊聊,好好問問她昨天她到底舒服不舒服,喜歡不喜歡她,以後還要不要和她做,好吧,我就退一步,要是你生氣的話,給你做也是行的,方靳田打定了主意眼睛就開始重燃光彩,找到左沁的時候左沁正坐在沙發上揉腰,一見她來了就把頭偏開,抿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好不容易燃起的信心又被左沁這個動作搞得頗為心碎,方靳田不滿的哼了哼,真想甩給左沁一個她的大俊臉,即使左沁求她她也要瀟灑的走出去,當然,想法只要想想就好,隔了幾秒鐘她就扭扭身子在左沁身邊坐下,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看,左沁見了她這個模樣也沒什麼反應,端著水杯喝了一口水,在方靳田期待的視線中目不斜視的“啪”一聲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
嚶嚶嚶……我這個被負心狐狸精拋棄的小可憐……
左沁換了衣服換了床單,把自己重新收拾得有精神了一些才出了門,看著垂著頭,可憐兮兮的跟在她身後一言不發的人,左沁也沒打算和她說話,自顧自的朝著自己的新店面走去,準備曬方靳田兩天,想起今天還在洗衣機裡泡著的床單,想起床單上那一絲絲血跡,左沁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改變一下想法,乾脆曬方靳田兩天的倍數好了,還在痠痛的腰和下//體都在提醒著她:方靳田這輩子可能都學不來憐香惜玉了……自己愛撫她的時候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動作特別輕,剛開始進去的時候動都不敢動,等了好久等她適應了自己才慢慢的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