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恐有變故,萬望阿爹小心。」
「爹知道。」
虞淵棄車上馬,揚著披風獵獵朝宮門趕去。
修車的叮噹聲響起,虞靈犀獨自在車內坐了會兒。
她先前託唐不離送出的請帖和燈籠,卻並未收到半點迴音,也不知寧殷看出她的暗示不曾。
按照前世的記憶推演,寧殷血洗金鑾殿、殺兄弒父亦是這年歲末的事,距離如今不過一月之遙。
可惜,她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七日之後,便是她的婚期。
若是幸運,在塵埃落定之後,興許虞家能為她換來一紙和離。
或許這便是篡改命運的代價,未必事事都能如意。
正想著,忽聞馬車又是一陣哐當傾斜。
沉默了片刻,外頭傳來侍從小心翼翼的聲音:「小姐,另、另一邊車輞也壞了。」
「……」
虞靈犀今日的妝扮不適合騎馬,現在再去尋車轎已是來不及。
何況她正好懶得入宮虛與委蛇,便道:「歸府吧。」
宮中。
帝王祭天,冗長的祝詞祭文過後,百官及命婦貴女、世子王孫等分成兩列,於紫英殿入座酬樂。
虞淵看了眼,薛家的人也沒來。
據說薛右相因為薛岑被抓狎妓之事動了肝火,告假在家養病,不曾赴宴。
再回想起最近的動靜,虞淵思慮頗沉。
殿前,虞辛夷一身百騎司的戎服,背負良弓箭矢,護衛一眾內宮妃嬪的安危。
見到虞淵闊步入席,她朝後頭看了眼,問道:「父親,歲歲呢?」
「馬車壞了,許是趕不及宴飲。」
虞淵三言兩句解釋清楚,又告誡道,「今日值守宮門的禁軍有些眼生,你當眼觀六路,切不可馬虎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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