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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大門外,顯得一片的狼藉,那幾百人的示威者還在,可這會兒已經成了哭哭啼啼的號喪的了,警察連續吹了好幾次的口哨他們才稍微安靜下來。
幾個看著的警察趕緊上前來彙報狀況,又看向薄且維和楊遲遲:“薄先生,薄太太,死者是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子,來這邊鬧事靜坐什麼的,是因為之前高崎施工方那邊,有個作業的工人作業的時候突發心臟病,後來的賠償家屬不滿意,這估計是被人煽動了就拉了自己老家村裡的人來這裡鬧事,剛他們說你們這邊衝出來不少人,揪著他們群毆,那男孩子沒扛住,就死了,其他十幾二十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又扯上高崎的地皮了。
楊遲遲眉頭微微的一擰,看向薄且維,他抿了抿唇想了想,點點頭:“確實,剛拿下高崎地皮的時候不少的事情,曾經有個工人突然心臟病去世,這件事警局也是有記載的,當時我們按照各種的手續和法院的判決,賠償了家屬八十萬,沒想到,楊家也真是挺厲害的,一年前的事情,還能翻出來還去煽動那些本來已經安撫好的家屬。”
警察聽到他的話,也不由得四周圍看了看,他們接到出警電話就趕來了,因為在這裡發生事情可不簡單,誰真的敢耽擱?可來了並沒有看到楊家人,如果說楊家人,那算不算楊遲遲……
薄且維不管警察到底怎麼想,他只淡淡的問:“行了,既然這麼說,說我們的人打他們了,那麼我們的人呢?一個都沒逮住?”
警察為難的皺眉,隊長訕訕的站出來說:“我們也是聽他們說的,幾百號人口供一致的說一大堆的人是從薄家裡面衝出來,然後二話不說就照著他們打,往死了打,打的時候還叫囂著說是……是薄且維說的,打死了也沒關係,這……”
“所以,你們也就是聽這些鬧事的胡說八道了?”薄且維挑眉,打了個響指,把管家叫了過來,“吳叔,我們家裡門開過嗎?”
吳叔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大少你不是交代了讓我不要管他們麼,他們鬧得厲害了,鄰居也得報警說他們擾民,所以,我就沒管了,就讓小南在一邊看著。”
小南是吳叔的親侄子,今年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平時會在這邊住著,幫著吳叔做些事情,薄家也不在意,過年過節的還給他包紅包。
那孩子不錯,不過就是性子稍微衝動了一些,只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常常都是一撩就能衝動的時候。
平常沒事,只是現在麼,如果是小南看著的話,事情就有點不簡單了。
他低頭在楊遲遲耳邊耳語了兩句,楊遲遲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只是她知道分寸,沒說別的,點點頭,上前跟警察說:“這樣吧,你先帶我去看看留在現場的死者家屬,我想去溝通一下。”
“他們情緒比較激動,我怕……”警隊隊長小小的偷瞄了薄且維一眼,他下意識的覺得這種事,應該薄且維這樣的人出面才好,楊遲遲一小姑娘,好像不怎麼行吧?
楊遲遲也知道他們的看法,不在意的聳聳肩:“不是有你們這麼多的警察在呢麼?怎麼,沒查清楚就能任由我被那些人圍攻麼?”
警隊隊長趕緊答應:“當然不會!”
“那不就好了。”
楊遲遲輕鬆的笑了笑,朝薄且維眨了眨眼,跟著警隊朝隔離區外的那些看著他們就氣憤填膺的家屬走去。
薄且維眯了眯眼,把目光轉向有些緊張的吳叔,他也不拐彎抹角,先讓楊遲遲把警察帶開,就是為了問問吳叔一些事情,吳叔的忠心耿耿不可否認,不過如果真的跟他親侄子有關,他就可能知情不報。
只有把人先都支開了,薄且維才能問出點東西來。
“吳叔,現在只有我和你在,你老實告訴我,小南看著門的時候,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