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艾滋病的傳染者,誰知道什麼時候割傷了或者怎麼樣,那大家不是很危險?
不過,金鈴倒是不強求,反正她回國的目標也達到了,那就是拿錢,拿了錢她去哪裡不行?待這裡做什麼?
而且她也活不長了,一個艾滋病就等於判了死刑,她當然要及時享樂了。
所以,金鈴把孫子西送過來之後,也沒看王軒逸一眼,拿了薄且維給的支票,轉身就走了,根本沒有一點那日搶了孩子之後說的那些什麼信誓旦旦的鬼話。
薄且維也不在意,反正金鈴就是這麼個女人。
孫子西還是穿著一身的寬大的病服,兩人無神,顯得很空洞,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眼裡還有幾分怯意,躲躲閃閃的藏在院長身後。
院長好說歹說了好久,孫子西這才稍微鎮定一些,從楊遲遲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孫子西手腕上很多傷口,新舊的傷口都有,估計是她自己自殘弄的。
薄且維給孫子西安排了一樓的客房,當然房間裡是有監控的,因為薄且維總覺得孫子西這事兒太過突然,而且馬上他和楊遲遲的婚禮就要開始了,他不想出任何的差錯。
也不知道是薄家人多,還是孫子西真的收斂了,反正她在薄家的幾日都很安靜,安靜到透明,除了管家給她送飯的時候,她吱一聲,別的時候就窩在房間的角落裡坐著,什麼都不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楊遲遲也找她探過好幾次的口風,就想看看她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可惜,她都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楊遲遲只能作罷。
——
今天是薄且維和楊遲遲的結婚典禮。
楊遲遲不喜歡鋪張浪費,薄且維也不喜歡這麼高調,兩人選擇了京都的萊茵湖畔作為婚禮舉行的場所。
一條清澈見底的湖泊,兩邊種著細細的柳樹和一排又一排紫色的風信子,點綴起來很是漂亮。
楊遲遲今天格外的惹人注目,一襲雪白的拖地長款裹胸婚紗在身上。
整條萊茵湖上方有懸掛著的鋼纜,下方連線著鋼纜的是一個貝殼狀的佈滿了鮮花和白紗的大型活動鞦韆,如山頂的纜車一般在緩緩的朝前開來。
楊遲遲就坐在上面,垂落下來的婚紗,在水面上輕輕劃過。
整個場面簡直仙的不要不要的。
“哇!好漂亮啊!”
“這出場方式太有創意了!”
“人美,景色好,創意更是加分!”
“真有心思!”
鞦韆滑到盡頭,一身白色西裝的薄且維手裡抱著一大束玫瑰出現,更引起了賓客的轟動,他信步朝她走來,身邊是青青和王軒逸,兩個小傢伙今天也特別的興奮。
特別是王軒逸,他的病情大家都瞞著他,他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一如既往的跟個小天使一樣的可愛活潑。
甚至於他那天看到孫子西,還愣了半天,對一個曾經也叫過媽媽的女人,王軒逸還是有點印象的,不過他年紀小也不懂什麼,只知道歪著腦袋盯著看。
“遲遲。”
薄且維微微的抬頭看著緩緩從降落的鞦韆架上走下來的楊遲遲,他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擁入懷裡,在她眉心之間印下一個淺淺的吻,他摸了摸她已經有點點顯示出來的小腹,輕聲耳語:“辛苦你了。”
楊遲遲小臉微紅:“不辛苦,我都是坐著的,且維你給我的婚禮,很漂亮,很浪漫,我很喜歡,我們的寶寶也很喜歡。”
“軒逸也喜歡。”
站在她腿邊的王軒逸也抬頭奶聲奶氣的說了一句話,惹得薄且維和楊遲遲都笑了,他們都約定好了,今天是他們一輩子一次的結婚盛典,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先放下。
儀式在萊茵湖畔舉行。
接到了新娘子